把需要的书找到。“就是靠着这个有趣的想法,他精神抖擞地投入工作。
——这小伙子就是金炎农本人,一个瘦弱的高个儿。董娇丽听了,脸上带着微笑。
金炎农略有总结的说:“无论工作还是恋爱,唯一的动力都来自好奇。只要你对自己所从事的工作始终保持强烈的好奇心,天下没有做不成的事。“
董娇丽抿嘴笑。任你怎么说,董娇丽文静的脸就是“东风不来,三月的柳絮不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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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的春上,漫山遍野开满了槐花,那婆娑多姿的槐树,就象亭亭玉立的女生的裙,在微风下摇曳、舞动,几十里以外都能闻到槐花的香味,就连河里的水,喝上去也能尝到爽幽幽、清凉凉的槐花香。到了晚上,皎洁的月光下,槐花像在牛乳中洗过一样,又像笼着轻纱的梦,有袅娜地开着的,有羞涩地打着朵儿的,正如一粒粒的明珠,又如碧天里的星星,微风过处送来缕缕清香,仿佛远处高楼上渺茫的歌声似的。
那漫山遍野开满槐花的地方,就是我的家乡——槐树坡,简称槐坡,因山坡上长的尽是槐树,和三年自然灾害时成群结队的人们纷纷跑来摘槐树叶,剥槐树皮,挖槐树根熬着吃而得名,槐树盘根错节,只要有树根裸露在外,就能长出一棵树出来。我家一日三餐烧火做饭的木柴就是愧树枝,槐树枝刺多,砍也好,烧也好,得掌握方法,不能用手直接去触碰。冬天,我家院子里堆满了槐树墩,奇形怪状,有葫芦型的、有陀螺型的、有大胖梨型的、有猪腰子型的、有矮冬瓜型的,挖槐树墩主要用来取暖,1个槐树墩能紧烧烧不完,烧到最后就是一团火炭儿,一点儿烟也没有,烤馍最好,烧的红署又香又面。
槐树花儿,生吃还行,但也不能吃多了;当饭菜吃,吃够了就对槐树花产生厌倦。我喜欢爬树摘槐花,不喜欢吃槐花儿,每到摘槐花的季节,我就爬到树上,用很长的竹竿,竹竿的一头儿,开个口,卡上木楔,木楔不能小也不能大,小了,槐树枝干急夹不到,大了,夹进去枝子折不断。我在树上用竹竿夹,落到地上,母亲就在地下摘,夹的枝子稍微粗点儿,就要拿竹竿一边夹一边用力折断。槐花吃法特多,新鲜的槐花,做成包子吃,蒸一次包子能管四、五天,父母哥姐吃得津津有味;摘下来的槐花吃不完,就洗干净倒在烧开的水里烫一下,捞起晒干,放到冬天就拿水泡开,用来炒辣椒烧肉,是一盘特色菜。
反正我天天中午吃槐花饭,煮槐花面条,蒸槐花面条,炒槐花米饭、蒸槐花米饭,满桌菜,来去花样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