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的闭上了眼。
“砰——”
电光火石间,意料中砍刀的痛楚没传来,到像是有东西被猛地踢开,我的身体瞬间恢复如常,瘫坐在地。
睁眼,便看见那熟悉的身影,是白寒,他的面色极其不郁。
而那身着喜袍男人,看着他一脸的不可置信,一旁半人半蛇的怪物,脸上灼热升腾起一阵烟雾,趴在地上惨叫连连。
他怨毒的看了一眼白寒,和他身后的我,一股刺鼻的烟雾升起,他们都消失在了这女卫生间。
我还没缓过神,下巴就被白寒捏住。
“不相干的事情不要去招惹!你只是个容器,做好你的本分!”
说完,他身形消失不见。但他后面的话我轻松就能猜到,肯定是说,等这段时间过来,就不需要我了吧。
是啊,我不过就是个容器罢了。
他只不过先那些山精妖怪快一步拥有了我,会帮助我不过是要让自己的封印,快快解除罢了。
如果在他之前,我被其他的妖怪占有了,他应该也会那蛇形怪物一样将我毁了吧?
失魂落魄的出了警局,我找了个药店买了24小时紧急避孕药,回到寝室里,端着热水看着桌上的药片开始思考人生。
说不难受是假的。
关于这一方面的事情那个女孩子曾经没幻想过无数次,至少应该是美好的,轻柔的,被对方悉心疼爱的。
我梦瑶二十岁了,恋爱都没谈过,就跟一个侵犯了我的男人建立了这样尴尬的关系,就算是被包养的人都应该被甜言蜜语哄骗一下吧?
可白寒估计把我当成了一个暂时有点作用的娃娃,发泄完就丢掉。
很奇怪,我虽是没有跟他长期相处下去的打算,但是说起被丢掉心底总是会漾起酸涩,鼻尖传染似的发酸。
在某些不该出现的液体出来之前,我索性仰头将药丢进嘴里,正打算喝水,脖颈就被那只熟悉的大手无情掐住。
他一用力,我就难受的将要干呕出来。
“你干什么!?”
我怨恨的看着白寒,眼眶里蓄积满了晶莹,但他脸上没有丝毫怜惜。
“那是我的孩子,没我的允许,你不准伤害他!”
白寒手一挥,剩下的药物化为糜粉,然后反手掐着我的脖子,迫使我站起来和他对视。
“你只是……”
“我知道我只是一个容器!”
我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