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断了他的话,委屈决堤似的我拦都拦不住。
“但是你总不能要求一个容器为你生孩子吧!十个月!白寒,我要一个人孤单的带着那个孩子生活十个月。”
“我是人啊,我也是需要关心爱护的,你只当我是一个容器对我置之不理,到时候我疯了你的孩子也保不住!还不如从一开始就不让他有萌生的希望……”
脖子上的禁锢松开,我无力的坐回椅子上,但耳边白寒的话语却像是一把又一把往我心口插的刀子。
“你不愿意,那就得被蛇精、黄皮子送到别人的床上。”
他冷眼看着我,像是在看一件极其低廉的物品:“孟瑶,是我满足不了你吗?还是我没使出全力让你还有心思惦念其他的人!”
那天的夜比任何一天都要漫长,我纵使万般不愿向白寒求饶,还是被他一点一点带着,在整个房间的每一寸角落,留下彼此弥合的气息。
然后我求饶的声音转了调,身体恬不知耻的迎合白寒的同时还说着让人羞耻不已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