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行野其实不会跟女人打交道,尤其是跟聂长欢。
明知道她这会儿心里有事、情绪不高,但他望着她小巧精致的侧脸,却不知道说什么。
于是,两个人就各自沉默着。
坐在副驾驶的陈焰川头疼地摁了摁自己的眉心,也不敢开口掺和两个人的事,就假装什么也不知道,借着让司机开车的机会问这两位:“去餐厅吗?”
“行。”
“不用了。”
傅行野和聂长欢同时开口,听到对方的声音后,傅行野皱眉,而聂长欢则补了句:“在前面地铁站放我下去就可以了,谢谢。”
“……”傅行野偏头看了聂长欢一眼,“吃了饭我会送你回去。”
“不用了。”聂长欢看都没看他。
傅行野扯了扯唇:“你又怎么了?”刚才在外面不还好好的。
“……”聂长欢被他这话问得有些心梗,之前在课堂上遭受的那些委屈本已经被她强行压下了,这会被傅行野不耐烦的语气一激,顿时就成倍地涌了出来。
她眼睛一酸,却反而微微抬高下巴,对着傅行野淡淡一笑:“没什么,就是不想和你待在一起而已。”
傅行野被她这副带点嘲讽的模样气得一时语塞,不明白聂长欢气人的本事怎么就能这么好!
他冷眼盯着聂长欢,不发一言,幽沉的气压无声蔓延。
聂长欢莫名想起他刚才揉岑星月头发的温柔好脾气模样,忍不住又刺了一句:“怎么,在尊贵而高高在上的傅三少眼里,我连这点自由都不配有了么?”
“聂长欢。”傅行野闭上眼睛,一字一句,“你好好跟我说话。”
“我说话就这样,你要是觉得我说话不好听,刚才的岑星月不就挺好的么?你可以去找她。”聂长欢说完才觉得自己这句话听起来醋味熏天,立马又补了句,“是不是我若继续惹你不痛快了,你就要像那天对唐斯淮那样,直接折了我的手?或者封了我的嘴?”
傅行野一听到“唐斯淮”三个字,太阳穴突突直跳,他强忍情绪,问:“所以你这突然莫名其妙地发脾气,是在替唐斯淮朝我撒气?”
聂长欢没有回答,在傅行野眼里就是默认。
傅行野睁开眼睛,偏头看她时脸上一丝笑意也无,眼底阴鸷渐渐凝聚。
“聂长欢,唐斯淮有什么好的,值得你这样?”他今天不顾医嘱跑过来接她去吃饭,可不是为了来听她说这些的!
“也没什么特别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