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我与他之间,一直是他在帮我。那次在会所我被人为难,是他替我解围,后来我能成功入学,也是他帮我跟阎老师求情。”
听她说起这个,前座的陈焰川诧异回头,看了眼聂长欢,但他见傅行野没什么特别的反应,他也就没说什么。
聂长欢并没有注意陈焰川的反应,转头对上傅行野的视线,到底受不住他那冷冽到极致的目光,于是匆匆移开目光,继续:“而我和你之间呢?救你命的是我,那晚你药性发作付出的也是我。可你对我呢,除了吩咐命令和冷言相向,大概就只有在阎老师面前掐断我入学机会这一件事了。”
“还有。”聂长欢突然牵唇一笑,“你今天突然来找我,是因为什么,你自己心里没数么?”
说完这些,聂长欢像是自己也才突然认清这些事实,神情之间疲惫又嘲讽,以及对唐斯淮的愧疚。唐斯淮这会儿应该还在医院,而她没有主动关心过他一句。可她现在坐在傅行野的车上,还在为傅行野碰了别的姑娘而生闷气。这一对比,显得她可笑又冷心冷肺。
听到这话,傅行野薄唇骤然一抿,但最后他什么也没说,因为他今天决定来找她时,心里想的就是那回事,没什么好否认遮掩的。
若说就因为那一晚,他就突然对聂长欢情根深种,这一世非她不可……连他自己都觉得荒谬。
他的默认,让聂长欢一时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什么感受,又好像什么感受都没有,只是麻木。
她想,若不是希顿酒店那件事,若不是刚好是傅行野要了她的清白,她会有如今这么在乎傅行野吗?换做任何一个其他的男人,恐怕她也会一样放不下。
这样一想,自己与傅行野其实也没什么太大的不同。
“那件事我不在乎了,我们没有必要非要因为这件事就把彼此绑在一起。不管你是想因为那件事对我负责还是你有其他想法,我都不想参与了。我们……”聂长欢从窗外收回视线,偏头去看傅行野,语气已经相当平淡了,“傅行野,我们就到这里吧。”
她和傅行野的关系,早就该有个了结了。
不清不楚,反反复复,真的让人厌烦至极。
以后桥归桥路归路,云泥之别,再不相见是最好。
傅行野盯着她的眼睛,像是在与她对视,又像是心思根本没在她身上,他眼底幽暗一片,神情之间全是淡漠,让人根本看不透也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他一声不吭、不发一言,沉默得可怕。
聂长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