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先请我们的前三甲上台来露个面!”
她话音刚落,不知是谁起头,下面开始有人齐声喊:岑星月、岑星月、岑星月……
岑星月侧身、看了眼自己周遭这些在起哄喊她名字的人,像是颇为无奈地摇头轻笑了笑,随后就站起了身。
常寻粲然一笑,做了个请的手势:“那就先有请我们的才貌双全、艳绝一方的岑星月岑千金先上来跟大家问个好、打个招呼!大家欢迎!”
宴会厅内顿时呼声掌声一片。
岑星月却站着没动,浅笑着跟众人鞠了个躬:“谢谢大家的好意,不过这次我只是第二名,不论怎样,我都不该是这第一个上台的。不如……”
她顿了顿,在宴会场内搜寻了圈,扬唇一笑,朗声道:“川美的谢大才子早就闻名圈内,这次屈居第三,不如就有请咱们的谢大才子谢兰沉先上台?请大家为谢大才子鼓掌,好吗?”
岑星月一呼,自然相应一片。
聂长欢也不由得跟着鼓掌,顺着岑星月的视线看过去,也想要看看这位谢兰沉究竟是什么模样。
不曾想,谢兰沉就坐在隔壁桌,只不过他那张桌子,只有他一个人。
经隔壁桌人的提醒,他才缓缓抬起头,摘下耳朵里塞着的耳机,抬起那双被刘海几乎完全遮盖住的眼睛往舞台上扫了眼、又看了眼正带头给他鼓掌的岑星月,然后菲薄的唇动都没动一下,代表着他完全没有任何表情地站起了身。
他一起身,现场的掌声和呼声都凝滞了下,然后渐次消失了。
因为,他身上穿着一条宽松的黑色长裤,上身只穿一件看起来就很旧的、还有些皱的灰白色衬衣。
他像是走错了地方,然后将错就错地、继续面无表情地走上了舞台。
他一站上舞台,就比原本身高就不错的常寻还高出了半个头。
他就那么站着,漫不经心又生人勿进,仿佛什么都入不了他的眼,又好像是一种出于保护本能地拒人于千里之外。
众人面面相觑。
常寻掩唇咳嗽了声,说了句“咱们搞艺术的果然都是一些个性十足的年轻人”开头,说了几句圆场的话,就把话筒递给谢兰沉,让他跟大家打声招呼。
谢兰沉顿了顿,才接过话筒,但他没用,单手捏着,朝舞台下面微微鞠了一躬,就把话筒又还给了常寻。
常寻只好放人下去,赶紧就又叫了岑星月的名字。
岑星月原本只是为了压一压聂长欢,才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