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抬一抬谢兰沉,哪知道谢兰沉这么不识抬举,竟然让她如此尴尬。
所以听到常寻让自己上台的时候,岑星月花了一两秒才重新笑得得体大方,款款起身,由身侧的男伴护送到舞台边上。
在这间隙,聂长欢不由去打量正往座位走的谢兰沉,顺口跟柳菲菲说:“菲菲,这位谢大才子,你以前听说过吗?”
她等了好几秒,也没听到柳菲菲的回应,这才偏头去看她,却发现柳菲菲盯着谢兰沉,泪流满面。
聂长欢心头微震,不由轻喊了声“菲菲”。
柳菲菲乍然回神,对上聂长欢疑惑的视线后,慌乱地偏过头,手忙脚乱地去擦自己脸上的眼泪。
聂长欢没有多问,在宴会厅里那给岑星月的热烈掌声里,也没办法安慰柳菲菲,只得给她递了一张纸巾。
柳菲菲却摆了摆手,再抬起头来时朝她甜甜一笑:“我没事,长欢,马上就要到你了,你赶紧准备一下!”
聂长欢看着柳菲菲红红的眼尾,又偏头看了眼自己谢兰沉,想说点什么但又觉得说什么都不合适。
正赶上常寻在舞台上喊她的名字,她只得轻拍了拍柳菲菲的肩,起身,在众人的注视下一步一步地往舞台走去。
她每走一步,原本因为岑星月而喧闹起来的宴会厅,就安静一分,等到最后她略微有些拘谨地站在常寻身边时,整个宴会厅几乎鸦雀无声。
于是也就没人注意,在聂长欢往舞台走的时候,宴会厅的门再度打开,两个身材挺拔的男人一前一后走了进来,在谢兰沉身边的空位落座了。
常寻这会儿的目光还黏在聂长欢身上,一双眼睛已经不知道将聂长欢从上到下看过多少遍了。
奇怪得很,明明她身上那条裙子一看就是便宜货、但她穿着就像是举世无二的定制款,而且头发就直接梳成低马尾简单扎在脑后,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连妆也淡得几乎看不出,可就是夺目得像是在发光。
而且明明她什么也没露,一张脸仙得要死纯得要死,那双眼睛也是一片澄澈无波的模样,可就是勾得人心痒身体也痒。
常寻不由得感叹,这样的人儿,哪怕是抱在怀里闻一闻,也不枉做一回男人了。
聂长欢被他看得有些不舒服,而且台下的目光让她如立针毡,于是主动跟他对视,挺客气:“常总,您好。”
常寻哈哈一笑,往聂长欢走了一步的时候,抬手就揽住了聂长欢的肩,带着些薄汗的五指在她裸露的肩膀上摩挲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