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早准备了这些?”
郑舒英彻底说不出话来了,想笑又笑不出来,想垮脸又不敢垮。
所有的表情连带着思维都僵滞住了。
直到,彭江舟这个刚出大学的小助理因为他感动太激动而忍不住带头鼓起掌来、成釜也配合地鼓掌、继而带动更多掌声响起来的时候,原本凝滞的包厢氛围才重新活了起来。
柳懿在这掌声中,缓缓地走到聂长欢和傅行野跟前,柔弱而楚楚的脸上挂着泪水,却是幸福的泪水。
她都要以为,自己的女儿聂长欢从此以后就可以过上幸福平淡的生活了。尽管现实往往并不会携带那么多善意、只善于给人当头棒喝。
但这一刻,这一刻,聂长欢也是被羞涩和幸福充盈满整个躯体、整个神识的。
等到掌声渐渐稀落,聂长欢才有些尴尬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去承接众人的目光,更不敢跟柳懿对视,毕竟柳懿才刚受过委屈、而自己这时候开心幸福就是愧对她了。
柳懿抬手捧回她的脸:“傻孩子,其他的都不重要了。如果,如果妈妈受点委屈就能让你更幸福,那妈妈宁愿每天都活在委屈里不出来。”
“妈……”聂长欢被柳懿的话弄哭了。
那场面,一时之间倒有些像嫁娶的婚礼现场了。
聂长欢生怕傅行野觉得自己和柳懿的情绪太过了,连忙转移话题:“妈,您刚才有没有受伤,要不咱们去医院检查下?”
“不用,我回家休息休息就好了,只是有点累。”柳懿本想说让聂长欢和傅行野一起回聂家再住一晚,但余光看到旁边站着的郑舒英,就把这话忍了下去。
郑舒英自然也注意到了柳懿的这小动作,立刻扯了扯嘴唇,阴阳怪气地说:“今天这宴席是开不成了,我这个老太婆也就不留在这里碍眼了。傅三少,那我就先告辞了。”
她心道,自己一走,柳懿再灰溜溜地自己回聂家,聂长欢肯定不忍心,所以势必要留下自己、带柳懿一起回去。
聂长欢紧闭着唇,没有开口,像是在极力忍耐什么。
倒是傅行野说:“老太太,请留步。”
郑舒英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转身面对傅行野的时候不免就端了点长辈的架子在里头了,她朝傅行野扬了扬眉:“傅三少,还有事?”
“有个事要跟您商量,不知您是否方便?”
“傅三少请说。”
“您也知道,聂长欢刚拿了全国冠军,以后必定会因为发展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