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抱住他,大声说,“别打了,你想闹出人命吗?!”
“小师妹,你放开我!这种臭流忙!死了就死了!造福社会!”雷云期完全不听劝。
聂长欢忍着嘴唇上的生疼,眼看再也劝不住,只好咬牙说:“你要是还不停下,以后我再也不会理你了!”
雷云期一怔,但并没有立即离开,垂在身侧的拳头捏得咯吱作响,只要一想起傅行野刚才强迫聂长欢的场景,他就恨不得将傅行野生吞活剥了!
可最后,雷云期还是阴着一张脸让到了一边。
在这整个过程中,傅行野都没动一下。
可是这里的动静,已经引起了不小的骚动。
不过短短的一两分钟,会所的重要领导就赶了上来。
领导是一个穿着深V长裙的中年女人,她皱眉看了眼地上满脸血迹的傅行野,一边指挥人赶紧报警一边拦住聂长欢和傅行野:“两位,请问你们是哪个包厢的贵客?”
雷云期阴着脸,都不搭理她,只是拽着聂长欢的手臂将她护在身后。
聂长欢这是已经冷静下来,她偏头看了眼地上躺着的傅行野:“你们会所这种高风险场所,应该配备了紧急医疗资源,他情况似乎不太好,你还先让人赶紧来给他处理下。”
但中年女人似乎犹豫了下,不想沾染麻烦。
聂长欢看着她的眼睛:“能在这层楼的包厢消费的客人,你也知道非富即贵或者背后定有依仗,要是他今天在这里有个三长两短,那就不是简单的麻烦了。”
中年女人脸色微变,但还是一副处变不惊的样子笑了笑:“这个我自然知道。”
说完,她立刻亲自到一边去打电话了。
雷云期瞥了眼聂长欢,不满地嘟哝了声:“你干嘛那么在乎他的死活?死了不是更好?咱们所有的麻烦都解决了!”
聂长欢知道雷云期只是过嘴瘾,就没理他,反而走到傅行野身边蹲下,偏头去查看他的伤势,在看到那已经满是血迹肿胀、完全看不出原貌的一张脸时,心头也免不了生出一股不舒服的感觉。
她伸出手指在他鼻子下面停留了会儿,只感觉到很微弱的气息,尽管心里明白他应该不至于就这么挂了,但还是忍不住催了那会所领导一句。
她和傅行野虽然有恨,但是罪不及人命。
况且,傅行野出事了,雷云期肯定跑不了。
领导很快就叫了常驻医生过来,但医生只看了几眼就说伤势太重,得赶紧送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