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长欢心头沉沉,这次都不再开口,直接自己打了急救电话。
但是大约20分钟后,救护车才来。
在这期间,聂长欢一直守在傅行野身边,检查他的呼吸、不让太多人围观。因为他的伤势情况不明,聂长欢也没让会所的人随便移动他。
雷云期这会儿也冷静了,虽然心里很不满聂长欢对傅行野的照顾,但是也知道她多半是为了他雷云期在考虑。因为聂长欢在照顾傅行野的全程,没有一丝心疼或者慌张的神情,冷冰冰的模样比见惯了大场面的医护还要冷情。
救护车开到楼下,医护用担架将傅行野抬走后,聂长欢和雷云期也被巡捕带走了。
而会所的中年女领导看着地毯上的血迹,这才对着自己人发了火:“给我好好地查!这两个人是谁放上来的!”
太面生了!
……
雷云期被扣住了,聂长欢从巡捕局出来,天已经亮了。
她站在巡捕局的大门口,看着熙攘的车流,觉得昨夜发生的事情像是一场梦般不真实。
可一切就是发生了。
她原本想在路边找张椅子坐一会儿,可遍寻不着,只好拿出手机打车,结果一看,手机早就因为没电而自动关机了。
她翻了下自己的包包,幸好她习惯随身携带现金,就拦了一辆车。
当司机问她去哪儿的时候,她犹豫了下,本想去会所开自己的车,但最后报了一家医院的名字。
昨晚的救护车是她叫的,到了医院后,没费什么力气就进到了傅行野的病房。
傅行野安静地躺在病床上,头上脸上全是纱布,露在外面的地方,也是青紫色的。
聂长欢在病床边站了会儿,正准备转身离开,身后有护士的声音传来:“请问你是他家属吗?”
“不是。”聂长欢回答的很干脆。
护士说:“那你能不能联系下他的亲属,他伤得有点重,得有人照顾才行。而且,还有一堆手续需要有人帮他办理才能进行下一步的治疗。”
聂长欢想到还被拘着的雷云期,问:“他现在情况怎么样?”
“这个病人有点恼火,他身上旧伤很多,被送来时除了外伤严重外,还在发高烧,昨晚医生会诊开了快一个小时的会才出详细治疗方案。”
护士说到这里,看着聂长欢越来越熟悉的脸突然想起自己几年以前短暂颜粉过的鲸城大学校花,顿时就有些激动,但她也不好公私不分就又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