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故而革职流放。”
江怀赋若有所思的望着她:“那皇帝还冤枉你们了不成?”
“也冤也不冤。”
“什么意思?”
宋禾儿本就对这个父亲没有什么好感,所以现在也根本无需顾忌他的荣光,至于那些事情,做与没做,彼此心里都有数,她又凭什么帮他隐瞒?
“父亲虽然为求自保,不参与朝廷纷争,但私下也不少和一些官员往来,趋利而来,利尽而散,官家多疑,贬了他一个,也属实不冤。”
江怀赋拿起了桌子上的画像,一步一步地朝宋禾儿身边走去。
“自己看看。”
宋禾儿接过了画像,打开来看,发现上边画了一个栩栩如生的妙龄女子,穿着粉红色的水袖长裙。
作为庶女的她,虽说打扮的不是分外精巧,但也难掩自己的俏丽之色。
“原来殿下这几日是派人快马加鞭去中原调查我的身世了,可是殿下已经放走了我的嫡母,可见您不是一个小肚鸡肠的人,也不愿意惹祸上身,毕竟我们都是这中原的犯人,您私自扣押犯人,若是被中原的皇帝知道了,对您也没有好处吧?”
江怀赋笑了笑,颇有成算的抬起头,“我可以把你们交给边境的朝廷将领,说不定本王还能得头功一件,向你们中原皇帝领些封赏呢?”
宋禾儿捏了一把冷汗,这正是她所害怕的事情,万一真的到了那些官兵的手中,这一路又不知道要受多少苦楚。
江怀赋见她的脸色有些难看,便不再说什么,而是再度走到了书案旁边,盯着上边的书籍看了半晌,这才淡淡开口,“你若愿意继续留在本王的身边,当一个小小的婢女,本王定会护你周全,也免去了你在边关受那些没尽头的苦楚。”
宋禾儿愣了愣,开口问道:“殿下,我曾听苗姑姑说起过,我长得很像您之前的一个朋友是吗?”
江怀赋的手突然僵持在了半空之中,半晌都没有动弹。
“殿下.......”
“像,也不像。”
“可是我终究不是她,我们来自不同的地方,有着不同的性格,更有不同的人生,我身上背负着责任,如果我们不能顺利抵达忻州,将军府上下的所有人都会受到牵连,包括我的外祖在内,所以请殿下原谅,我不能留下来。”
“这些事情我自然会帮你料理,你根本不用担心。”
“可将军府上下,所有的女眷加在一起,有几十口,少一两个倒是没人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