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娘十分心疼瑞珍的遭遇,毕竟这些与她所经历的那些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宋箫齐纵然心狠,但在将军府的那几年,总归是没有短过她的吃喝,也是一贯善待的着的。
而眼前这个男人,始乱终弃,整日与娼妓作乐,实乃下流之人,死不足惜。
“瑞珍,你不要怕,趁这个机会,找这个男人要了和离书来,从今往后,你们各不相干,他爱与娼妓相守到老,那便由着他去,另外,把养他母亲的银钱要出来,不然就给那娼妓送去,让她来养。”
瑞珍是个胆子小的女人,若没有这些人的鼓动,她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出这种事情的。
“我.....我何尝不想离开这虎狼之窝,我真是恨透了他,早就不想见他了!”瑞珍越说越气,哭的也愈发泣不成声。
宋禾儿走上前去,拉住了瑞珍的手,“婶子,既入穷巷,应该及时掉头,莫要等油尽灯枯,悔之晚矣啊!”
瑞珍深吸了一口气,似是被人打开了心结一般,脸上再也没了那唯唯诺诺的表情,而是鼓足勇气,走到了无赖男的身边。
“你很爱那个妓女是吗?我给你一个将她扶正的机会,赵长明,我们和离吧!”
被唤作赵长明的男人,虽然已经动弹不得,但是嚣张的气氛也没有减弱半分,依旧是死皮赖脸的样子。
“和离?你做梦?我当初娶你的时候,聘礼可是没少下,如今想要和离,那便将我的银钱珠宝通通还回来!”
不提聘礼的事还好,一提起来,瑞珍的火气就冲上了头顶,随即她就从地上抓起了一把土,狠狠的丢到了赵长明的脸上。
“你还有脸跟我提聘礼?我呸,你们老赵家通家上下都是那无耻之辈,贪得无厌之徒!我当是嫁到你们赵家,光陪嫁便已是万金之数!可嫁到你们家不到半年,就全被你母亲拿去贴补了府中的亏空,那些账面是赖不掉的,就算告到官府,那也是我萧家的东西!”
“赵长明,你是个什么货色,这一年当中我早就看清楚了!只是为了名声,我一再容忍!可今日,你实在是太让我恶心了,你还有脸跟我提钱,那些银子,难道不是被你拿了去寻花问柳,喝酒押妓?”
本来瑞珍不说,张秀娥等人是不知道还有这种事情发生的,动用女人嫁妆的男人是最没出息的男人,甚至比宋箫齐还要恶心。
尽管宋大将军如何心怀不轨,可秦小娘的嫁妆在府中的库房里依旧是存放的好好的,并未被人动去半分。
无非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