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娘子眼馋心热,想要碰一碰秦小娘母家的《经商秘籍》罢了。
“赵长明!!原来你是这等厚颜无耻之徒!上京城里所有文人雅士的名声都被你败坏了,你如今还大言不惭的说自己是朝廷命官!我恨不得现在就杀了你!”
宋禾儿从未见过宋箫玉生这么大的气,往日看见他,也不过是文邹邹的样子,可并没有这么暴躁。
赵长明冷笑一声,已经做好了破罐子破摔的打算,“怎么?打死我?好啊,你动手吧,我前脚死了,后脚那些官兵就会知道,如果你们不怕罪加一等的话,那就动手吧?”
宋禾儿知道他这样说的意思是什么,无非就是在这忻州混了许久,早就用钱收买了官兵,一旦他出事,那些害他的人,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如今与他撕破脸,的确没有什么好处,得想出一个折中的办法来,既能救人于水火,也能相安无事。
瑞珍见他这样,也是束手无策,毕竟现在她们已经脱了官籍,连平头百姓都算不上,再也没有地方申诉,这种无头官司,只能凭借自己智取,不能过分强硬。
宋禾儿左思右想,脑袋中突然萌生了一个想法,然后悄咪咪地走到了李强的身边,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李强点了点头,转过身就朝山上走去。
秦小娘将宋禾儿拉到一旁问道:“你这丫头,别又出什么馊主意。”
“阿娘,我什么时候出过馊主意?你也太小看我了......”
“哎,我们竟然被这种无赖逼得走投无路,实在是可恨!”
宋禾儿安慰道:“没事,我已经想到办法了,一会儿他就会乖乖的签和离书的!”
秦小娘半信半疑地退到了一旁,不再说话。
过了半晌,李强便从山上走了下来,然后拿着手中的那一个物件,丢到了赵长明的手上。
赵长明一看,瞬间白了脸,嘴唇张张合合,半晌说不出话来。
“怎么样?到底和离不和离?”
赵长明愤恨地回道:“你们这群小人!对她们做了什么?小心有人找你们麻烦?”
宋禾儿冷笑一声,“这位叔伯,怕你是不懂我朝的律法你的这位爱妾怕是贱籍女子吧?便是死了,跑了,丢了,谁会过分关注,值得关注的不过是你这一个被贬的朝廷命官是如何把这个贱籍女子弄进忻州的,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您被贬之后,是将这女子安排到了别处躲着吧?”
此话一出,赵长明脸色一白,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