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能笑出来?挺厉害啊?”秦赋年气急反笑,“跟没跟你说过,珍重自身,不要暗自行动,你就是这般珍重的?”
“听我说,我死不足惜,但是,秦兄,晋家不能被我连累,你一定要帮我。”晋清平靠在石壁上,断断续续的说,他脑部失血过多,很多事情已经想不起来了,只得快些把最担心的事情托付出去。
“我一定会...”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救我出去?怎么救?在推进来几个人?要了他们的性命?罢了秦兄,到此为止吧。”晋清平打断了秦赋年的话,一针见血分析着当前的局势。
随后,就闭上了眼睛不在看他。
秦赋年在牢门前站着,仿佛一座石像般静默,良久被赶过来事先买通的狱卒带走。
回去以后,秦赋年一直将自己关在房屋中,三天三夜闭门不出,当大门再次开启时,他的眼中布满了殷红的血丝,发丝凌乱,冷若寒冰的脸没有多余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