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具木偶一样,带着两只小鸟走了。
她穿着一双小皮鞋,鞋底的鞋尖下钉着一块半月形的小铁片,后跟处钉着两个铁掌。
走起路来,鞋底发出的声音会掩盖住身体传出来的声响。
“玉影摇烛春帐暖,缶中银鱼骨玉欢!”
皮章把玩着手上的小皮囊,皮囊在五指之间起伏游动,末了,又叹息了一声:“也不知道那家的男孩子能经得起你这么祸害!”
......
体育场内,陈景年站在水泥台上,目光闪烁地看着裹着一块纸壳子,躺在一个进出口栏杆下的孙永亮。
“孙永亮。”
陈景年踢了踢孙永亮的脚,大声叫道。
“我、谁!”
孙永亮被惊醒了,猛地翻身,却撞在了水泥矮墙上,嘴里痛叫道:“我、尼玛!”
陈景年看着向他望过来的孙永亮一点点咧开嘴,露出一副要择人而噬的样子,笑道:“傻小子睡凉炕,全凭火力壮!你妈倒是给你生了副好身板,看来你爸没少做贡献啊!
但是你咋长得不像你爸呢,不是你妈在外面偷人了吧。你这两股合一股,才这么结实。可是听说你妈长得比你爸还TM难看,能看上她的,那得长成什么样啊!”
孙永亮在看见陈景年的那一刻就红了眼睛,再听见他说的这些话后,几乎要把眼眶瞪裂了,他从身下抽出一把菜刀,怒吼道:“陈景年,我CN奶奶!”
说完,起身就向陈景年扑了过来。
陈景年一扭身,顺着栏杆的扶手滑了下去。
在台阶下站好后,挥着右手笑道:“孙贼,你看看,你爷爷的手是好的,MD,我这两天天天在想,二百块钱得买多少肘子,而且这肘子还是一个真孙子孝敬的,听说他个土鳖老爹还TM在财会那签了借条,真TM是个损种,媳妇偷人,生了个野种,他带着绿帽子还背债替人还钱啊!”
孙永亮扑了个空,站在台阶上,使劲儿地攥着拳头,左手上已经肮脏不堪的纱布再次被血浸透了。
在沉默了半响后,他撕心裂肺地吼着,举起菜刀冲了下来。
陈景年也不再说话了,快速地往前跑去。
“你们怎么跑进来的!立马给我出去!”
一个看门的大爷拿着一根棒子,从对面走了过来,大声喝问道。
“杀人了,大爷快跑啊,后面的人要杀我,你赶紧跑啊!他拿着菜刀呢!”
陈景年见到前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