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跟上了。
夜色昏暗,街市上却是车马喧闹,那灯火辉煌,她却冷得厉害,坐于马车内,不断去拢披肩。
她有些昏沉沉地想,她早该知道,要逃出来不是那么轻易的。连外边侍卫的松懈,也是因着有了他的授意。
他一直给她以一种高深莫测之感,这次,她也依旧猜不出他打的什么算盘。他分明可以做到一直将她软禁于此,却放她出去几个时辰,予她希望。
披风里边织进了薄绒,可她还是浑身发寒,那寒意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叫她苍白的指尖微颤不已。
窗外景色闪过,不消多时,便回到了那方院子。
原来她并未走出多远,她望着院中山石树木,忽地有些退却。
缓步进了院子,便见正房不曾点了灯,她知道他并不在,这才定了些心神。沐浴更衣后,有宫婢端来一被温过的牛乳,用以给她去去寒。
她自觉陷入了困囿,心中郁结,醇厚的牛乳入口,也尝出涩口的苦味来。
看着眼前熟悉的陈设,虽是室宇精美,铺陈华丽,可到底是是个走不出去的樊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