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居士和白莲居士的名头当然是如雷贯耳,可就是从来没见过。
万万没想到,这位老学究居然也喜欢逛青楼。
并且收了秋蝉为学生。
姜,果然是老的辣。
“熏衣,让人过来收拾一下……再准备楼下厅堂,我要为老师弹奏一曲。”秋蝉此时吩咐熏衣。
死了随从就像死了一条狗似的,这在那些大阀世家时有发生,官府甚至都不会多问一句。
“是,小姐。”
熏衣躬身,随即去了。
接着,秋蝉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到宋老身边,挽起后者的胳膊,似撒娇般的又道:
“老师,您老还记得我是您学生吗,讨厌,快半年了也不来看看学生。”
“你呀……”宋老颔首微笑,旋即伸手捏了捏秋蝉蒙着薄纱的脸蛋。
挖草!
挖草!
太污了!
好你个青阳居士,你还有没有公德心!
老油条!
呸~
李小闲顿时对秋蝉失去了所有好感,不过其他几位少爷却见怪不怪。
“既然宋老开口,那学生与他的事就此揭过,反正学生从没打算春闱能合格。”
陆子期这时指着楚少道,他倒是自知自明,春闱对他来说实在是太难为他了。
几乎不可能合格。
“……”
楚大少沉默不语。
他与张少一样都是京都国子监学生,三五日或者半旬回一趟东都。
两都走水路一江之隔,旱路也只需几个时辰。
另外一位,一直在南方一个大书院求学……颜吉成。
颜家,东都的名门望族,祖上出过一名四品武夫,官至正四品中郎将,但到这几代已经没落。
楚大少今日算是倒霉到家,不仅赔了一个七品武夫的随从,还差点被诬陷指使下人杀人的主谋。
这可是七品巅峰武夫!
若是为官,就是七品武官!
是楚猪头的国子五律之一的姐夫,送给他的随从加暗卫。
……陆子期的这个狗奴才!
本少饶不了他!
要不是他惊叫,谁能发现一滴酒,事后竟敢诬陷本少……给本少等着!
楚大猪头脖子上的百层肥膘,都像是气的在颤抖。
“宋老,您来听曲,学生怎么能打搅您雅兴,就先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