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少恭敬道,手里已经拿回搁在桌上的一把折扇,说罢,又对宋老行了一礼。
即使他是国子监学生,对于黄鹤书院的两位居士也颇为尊敬。
“学生也告辞。”楚大少也准备走人,他也有一把折扇。
翩翩公子,一柄折扇。
只是拿在他手里,李小闲望见就想笑。
恰好这一会,楚大少心有不甘又望向嘴角含着笑的李小闲,厉声问:
“谜底!?”
李小闲闻言,看向陆子期,后者点头,“告诉他!”
“问你家账房。”李小闲微微一笑,没有直接说出诗谜的谜底。
楚大少当时就把那首诗谜诗句默念了一遍。
“猪儿猪儿,珠儿……”颜少爷此时也听见李小闲的话,愕然道:
“原来是珠盘!”
“竹做栏杆木做墙……三个小子就是三根手指……珠儿乱打撞。妙~果然是株盘……”
张少一拍折扇,赞了声。
株盘就是李小闲前世的算盘。
“哼!你们还有点脑子。”
陆子期很适宜的当场装了下笔,尽管他就算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诗谜的谜底是算盘。
“哈哈哈……”
谁想就在这时,宋老油条抚掌大笑,目光上下又看了眼李小闲。
不管是谁,都不知他为何突然发笑。
他在笑啥?
有毛病吧……
李小闲对宋老的污手很愤慨。
……
接着,几个少爷各自离开。
“老师,您刚才为何看着陆少的伴读大笑?”人走光了,秋蝉问宋老。
“一片两片三四片,三片四片五六片,千片万片无数片,飞人梅花总不见。”宋老不答,却吟出了这首诗。
起初,秋蝉不以为意,但整首诗听完,她被惊讶到了。
“这首诗,如果老夫没猜错,一定是陆子期身边的那个伴读所作……”
“……”
秋蝉更加惊讶。
……
片刻后,陆子期与李小闲走出了香兰院,门口那个马夫已在等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