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亲喝葡萄酒、我的母亲也喝葡萄酒,我周围所有的人都喝葡萄酒,以前一样,现在也一样。”
“那你为什么不尝尝麦酒呢?或许你会更喜欢。”弗昂大法官坐到一旁的木椅上,像是在和朋友交谈。
卡伦张着嘴呆呆地望着地面,似乎是在思考自己的答案,但最终他摇摇头:
“我的舌头习惯了葡萄酒,就再难以习惯麦酒,即便现在有人把剑架在我的脖子上,我也难以再改变了,这对于我来说是困难的,对所有人都是困难的。”
弗昂大法官有些明白了他的意思:“如果以后有机会,我会为你带些葡萄酒来。”
卡伦沉默片刻:“谢谢。”
随即,他继续说道:“其实,我并不在乎什么异端不异端的,也不关心他们究竟是占了谁的利益,或是抢了谁的饭碗。”
“那些被我所杀的人,我都不知道他们姓甚名谁,过去是如何、现在是如何、将来又会如何……我**不在乎。我只是遵照别人教给我的东西作我该作的事。”
弗昂大法官问道:“为什么不试着去思考一下,或许能得到答案。”
“答案……什么答案?它能改变我所需要做的事吗?不,那只会让我徒增烦恼,我依然必须挥剑,必须。”
弗昂大法官紧抿嘴唇,卡伦的话让他无法回应。
但就在这是一位书记官传来了好消息。
弗昂大法官面露喜色:“这次我可没有欺骗你,我们确实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