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像是那木拓斋,就算是钻了这个空子,估计考中进士后,吏部一看,嗯,籍贯扬州,那行,去福建做官罢!
大明官场还有潜规则,指一个省份,几个地方你可以自己挑一块地方,甚至你不满意,还可以不去赴任,等下一次。
你看看这些老爷,一点点都没有【我是革命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的觉悟,完全不行。
像是有后台有钱的,更好了,就如木拓斋这种,我木家在建宁府是首屈一指的头号大财主,我去了建宁,指定能出功绩啊!那我就去建宁。
所以,这位木老爷就成了建宁兵备道。
木老爷在建宁做兵备道,那还要说么,肯定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谁也不敢得罪他,几年下来,都有传闻,说这位木老爷要高升。
故此,木老爷养出个骄娇二气,那就很正常了,说实话,像是卞狴犴这种行都司的都指挥使,在他眼中,日后肯定是自己的下属,要给自己庭参,也就是说要磕头的,能好言好语跟你说话?讲个难听话,通知你一声,都算是给你面子了。
这才是卞二爷担忧的事情。
康飞听卞二爷一顿说,未免要笑这位小王子二哥跪得时间久了,都不会站直了。
“二哥放心,我自有神仙手段,惹毛了我,我一个人神不知鬼不觉,灭他木家上下,暴力解决不了问题,可是暴力能解决搞问题的人……”
卞狴犴被康飞这番话说得,心说三弟你这么大嗓门,还神不知鬼不觉,我这衙门上下,也不知道多少木家的人。
苦笑了一下,他总不好折了自家三弟的威风,当下按捺担忧,强装笑容,“唉!不提这些不开心的事情,哥哥与你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