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节分明的右手食指的按压下,移动到了休和佛尔思的面前。
祂嗓音依旧平和,语气中几乎找不到一丝起伏:
“我刚才所说的都是相对简单,容易完成的方法,当然除此之外,你们还有更多的选择,但这需要你们自己探索,命运是一种很玄幻的东西,有时候,只有自己做出的判断才会真正的烙印到你自身的轨迹中去,别人永远都只能引导、建议,决定权仅在你自己手里,无论是自愿或被迫。”
“这张纸上写有一些应急的方法,如果下一次血月时,或者下下次,你无法在忍受住那股呓语的折磨,那你可以根据这上面所写的去做,它会帮助你短暂的规避掉突变成怪物的结局。”
佛尔思看了看休同样茫然地脸,略显迟疑地接过了那张边缘整齐,连毛边都难以查寻的纸张,没有立即查看,而是小心的握到了手里。
安布罗休斯看着她的表现,不甚在意的点了点头,随即像是想起什么一样,边敲着原木长桌的桌面,边补充道:
“关于齐林格斯的事,那对于你们来说还很危险,要把握好深入的程度。”
说完,祂看了看两个仿佛被定格在原地的年轻女士,轻笑道:
“两位,你们是打算和我留下,一起共进晚餐吗?”
当然不......休快速的反应过来,拉起了佛尔思的手,迅速地向罗曼·安布罗休斯行了个标准的宫廷礼,然后便拽着自己的好友,快步走出了这栋没有一盏灯照明的房屋,在非凡者良好体力的加持下,一路跑到了北区的边缘才停下了脚步。
终于回过了神的佛尔思,用空着的那只手背擦了擦额头散乱点缀的虚汗,将粘在脸上的褐色卷发全部拨回耳后,才喘着气问道:
“干嘛跑这么快,那位如果想对我们不利,我们根本就离不开那间房子。”
状态相对较好的休压了压头顶竖起的几根金发,平复了一下呼吸,对着友人回应道:
“你觉得那位到达了什么层次?”
“半神?”佛尔思愣了一下,随即一个熟悉却又十分陌生的词从她的最终蹦了出来,“你的意思是,那位很可能是‘学徒’途径的半神,他打断了我的‘旅行’......”
休警惕地看了看四周,抬手准备拦下一辆雇佣马车。
“具体的途径我不太清楚,但是他绝对是半神以上的非凡者。”
随着一辆马车缓缓地停在了她们身边,休拉着佛尔思一同踏上了马车,吩咐车夫向东区的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