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开去。
“你有看他给你的那张纸吗?”
佛尔思呆滞了一两秒,忽然慌张的张开了自己一直紧攥的右手,惊奇的发现一只被攥在其中的报纸一角竟然毫无损伤,仍是那副文字不太清晰的样子。
她和休对视一眼,警惕地将那张纸对准了光源,仔细的辨识起了上面的文字。
“灵界与时空的眷者。”
“脱胎重生的不死鸟。”
“旧日余晖中虔诚的追逐者。”
“伟大的罗曼·安布罗休斯。”
隐约可以听见车厢外嘈杂声响的马车里,休和佛尔思一时竟失去了言语的能力,像是两尊雕塑一样,在不断颠簸的车厢内维持着手捧纸片的动作,嘴巴微张着。
咚!
较快移动着的马车驶过了一段略有起伏的路面,过大的闷响惊醒了两个被手中纸张仿佛噬了魂般的女士,帮助她们找回了混乱的思绪。
“这是尊名?”在《灵界见闻》中浏览过相似内容的佛尔思,嗓音干涩的出声道。
缺少类似经历和知识的休机械得点了点头,然后瞥了一眼声旁的好友。
“我不会念这上面的尊名的!”被好友注视的佛尔思急忙解释道。
休深深的望了佛尔思一眼,身体突然泄气,低落的摇了摇头:
“我是想说,如果你下次真的又听见了那可怕的呓语,或许真的可以尝试一下,毕竟那位罗曼先生的看起来,看起来不像坏人。”
“你以前都没告诉过我,这么危险的事......”
握着纸张的佛尔思鼻子忽地有些发酸,随即她别过了头,看向了窗外。
“我会试试的。”
她望着窗外匆匆走过的工人,判断已经到了东区的边缘,压着嗓子呢喃道:
“告诉你又有什么用,只会让你担心......”
............
空旷的房间内,安布罗休思一个人喝完了剩下的咖啡。
楼梯上,一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轻声走下了楼梯,透过栏杆扫了一眼祂的长袍。
“随便进入别人的家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安布罗休斯放下手中的白色咖啡杯,温和地笑了笑,旋即身影淡化,消失不见,仅留下了空荡荡的杯子,孤零零地摆在长桌上。
门外,一个邮差正投放着信件,那信箱上的名牌清晰可见。
昂赛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