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丢人没够了是吧。
骊北怒气冲冲开门,却见墨年青聋拉着脑袋,他身前,是院长陈褚!
“……师父。”
骊北一时无措。
陈褚“嗯”了声,进门。
于墨年青不同,他敏锐扫视了眼房间,往谢玄晖那处着重看了好几眼。
依旧没发现什么异样。
“奇怪。”他嘟囔。
寻另一处坐下后,
陈褚问骊北是不是私自下山去拍卖会了。
骊北想着幽篁玉箜篌那么大一个,也挺不好藏的,就乖乖应了。
“胡闹!”
陈褚叹口气,拂袖起身:“长老将此事报于我,我决定,罚你和墨年青去后山禁足一个月。”
骊北和墨年青齐齐抱拳,躬身:“是,弟子认罚。”
骊北趁机将要去西荒的事和陈褚说了。
陈褚心里犯嘀咕,觉得此事确是有些棘手。
那些死眷摆明缠定了骊北。
也不知道这孩子上辈子做了什么孽,运气这么背。
想着他没有阻止。
“有人陪你去吗?”
“有,师父放心。”
陈褚神色缓了些,他拍拍骊北肩膀:“在禁地里好好修养心性,出来我就教你心法秘籍。”
骊北赶忙应下。
陈褚走后,墨年青眼里含着泪花:“阿骊,我们什么时候去西荒,我好给我娘留个信,叫她别盼着……”
“你不用去。”骊北收拾行李,淡淡道。
闻言,墨年青的泪一下止住了:“我不用去,难道?”
他脸色难看得像想生吃了猪大肠:
“你要叫任非也陪你去?”
骊北还没来得及说话,墨年青跳起来叫道:“他还不如我呢!”
“呵呵。”
屋子里兀然炸起男人轻笑声,低沉悦耳,好像风拂过宽大树叶。
墨年青僵住了,不可思议环顾一周,确定屋子里没第三个人后,结巴了:“骊骊骊北,你有没有听到什么……”
他艰难咽了口口水。
“什么?”骊北装傻,
“有,有男人的声音。”
墨年青异常笃定:“对!就是男人的笑声,这屋子里……”
他竟像察觉到什么似的,步步往谢玄晖那边走。
骊北心都要跳出来了,她不担心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