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宗门下面那事不是闹得挺凶的吗?”
“派了好多弟子去都无功而返,叫他俩去解决一下,解决好了就当将功折罪。”
阮启子:生气中……
陈褚压低声音:“知道你心疼弟子,明天我送非也几瓶筑基丹,他停在六阶巅峰也挺久的了罢。”
丹药?
阮启子眼睛亮了,自己家底没有其他峰丰厚。
他有时候还暗暗觉得亏欠了自己的弟子们。
阮启子一甩袖子:“罢了,我就当我眼瞎!”
任非也还在看骊北,二人用眼神辅助手势交流:
“解决什么事?”
“镇中有邪祟闹事,据说死了七个人了。”
任非也还想说什么,却见自家师尊凉凉瞪着自己:“走啊!留在这继续丢人?”
“叫人家一个五阶的打成这样,我都替你害臊!”
随着二人逐渐远去,陈褚收起那副和事老模样。
一时没有说话。
骊北就那般跪着。
夜风吹过落叶,落叶打着卷刮过。
“跟我来。”
陈褚不看她,拂袖而去。
骊北默默跟着。
夜中的雾隐宗沉寂无声,直到来到一处高台,骊北望见那高大石碑,瞬间明白——悔过台。
“你就在此跪着,好好想想你错哪了。”
陈褚扔下一句,扬长而去。
骊北闭了闭眼,鼻头莫名有些酸涩。
自己刚出禁地,就又给师父惹事。
她不怕受罚,她怕师父对她失望……
一夜后。
晨曦微亮,露珠蒸发,骊北欲要起身,双腿已麻,根本站不起来。
起来早休的弟子全都用鄙夷或好奇的目光看着她,从她身边鱼贯而过。
“阿骊。”
骊北抬眸。
是墨年青,他面有不忍。
骊北冲他微微摇头。
自己挣扎着站起来,躲过墨年青搀扶的手。
小腿像是被车碾过一般,她强撑着站住了。
“连欣怎么样?”她头一句就是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