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秀儿没好气地翻个白眼,钱钱钱,曹家人天天惦记着曹瑜口袋的钱,从来不问他的学业更不关心他的健康,要是再不分家,曹瑜准被他们扒层皮。
她手里的绣花针上下翻飞,头也不抬道:“大哥要是觉得从状元手里要钱来的容易,就自己去要要看。”
“你这不是难为我嘛!”
曹篱越说越没底气,灵秀儿说的句句在理,他连窝里横都横不起来。
忽然外面传来一嗓子叫骂,惊得灵秀儿被针扎到,血珠滴在绣品上,眼瞅着绣品就要变成活物,她赶紧站起来藏在身后。
而曹篱的注意力都在那声叫骂上,没有看到这神奇的一幕。灵秀儿趁机将绣品藏在枕头底下,跟着走出去。
“姓曹的,这亲家不想做了是不是!”
李赵氏抱着胳膊粗的顶门棍,“哐”的一下砸在地上。
吓的曹篱往后一仰,赶紧躲老远儿,不知道是该上去抢棍子还是赶紧跑。
李氏也从屋里出来,见自己老娘抱着根棍子,赶紧问:“娘,出什么事了。”
“你问曹篱!曹瑜把你弟弟关进大牢,官职没了,人还不知道怎么样呢。”李赵氏咬牙切齿,就差把棍子轮到曹家人身上泄愤。
“什么?”李氏一惊,怒视曹篱,“有这事,曹篱你把话说清楚。”
曹篱被李氏瞪得缩脖子,畏畏缩缩道:“这,这我也不知道呀,对了,你问灵秀儿,她知道。”
“灵秀儿?”李氏气得脸色涨成猪肝色,冲着灵秀儿骂开来:“你个小娼妇,我真是瞎了眼把你这个扫把星买回家来!你把我弟弟怎么了?”
灵秀儿不卑不亢地站在北屋门前,她看透这家子虚张声势地嘴脸,冷冷回道:“李峰袭击我相公被状元撞见,他一个捕快滥用职权欺压百姓,下大狱也怪不得别人。”
“放屁!”李氏啐了灵秀儿一口,“是不是你跟曹瑜在状元面前说我弟弟的坏话,趁机报复?我告诉你,赶紧把人放出来,不然我跟你没完。”
“没错,你要不放人......”
“我不放人你就拿棍子打死我?”
灵秀儿挑眉,丝毫不畏惧地看向李赵氏,一步步逼近,“不行你们现在就打死我,看李峰这辈子还能不能被放出来。”
李赵氏自然没有打人的胆子,抱着棍子被灵秀儿逼的连连后退。
李氏恨得不行,却又无可奈何,谁让她的脸不够大,去求状元郎和县太爷人家压根不会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