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鲤锦鲤,事事大吉。
灵秀儿心乱如麻,连一条她满意的锦鲤也绣不出来,她感觉曹瑜要出事。
“咚咚——”
灵秀儿打开门,张泽站在门前,手里捧着几团丝线,“这是我找人拿到的宫中御用,给你。”
灵秀儿收下丝线,轻声道谢。转而要关门,被张泽拦住,眉眼中满是担心,“秀儿,你振作点。”
张泽表情严肃,目光真挚地看着灵秀儿,他一只手抓住灵秀儿手中的线团,似乎抓住的是灵秀儿的手。
“噗通”
屋中鲤鱼翻滚,打破了两人的寂静。
灵秀儿礼貌地缩回手,张泽抓线团的手抓了个空。
“谢谢张状元,我没事。”毫无生机的一句,谁听了也不会信。
张泽如鲠在喉,旁观者身份的他即便想安慰灵秀儿也是有心无力。他转身离开,不再让两人为难。
灵秀儿再次坐在绣案前,这次,外面的议论声传进来。
“曹瑜这次没救了。”
“真假?你别胡说!”
“曹瑜没钱没势,他不当替罪羊难道让回来的少爷当?”
“也是......”
灵秀儿的针掉在地上,她的心瞬间凉了。
官场争斗历来都是金钱与权势的较量。考场作弊如同挑战天子权威,无论是真是假,总要有人给天子权威一个交代。张泽背靠祁王,皇上都要给祁王三分薄面。找来找去,曹瑜便成了那个交代。
这几日孙氏和张泽托了不少关系,但无人敢接。这也是为何孙氏坚持不收灵秀儿的钱,她早就知道曹瑜有去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