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屋。
贺依琳正陪着文玉清聊天。
见到雷响和严晓频进来,赶紧就站了起来。
“严总,怎么了?”
严晓频无奈道:
“外面突然臭气熏天。”
贺依琳赶紧给严晓频倒了杯热茶。
“喝喝水,这样会好些。”
文玉清担心地走了过来。
“严总,没事吧?”
严晓频喝了几口热茶,擦了擦嘴巴。
“阿姨,没事。
就是那种臭味一时受不了!
阿姨,你们每天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对身体不好!
这种发酵的甜臭味,对身体伤害很大。”
文玉清无奈地摇头。
“没有办法啊!我们的左邻右舍家里都有小作坊。
现在这波臭气,还不是最臭的。
前后左右都开机的时候,我们都不敢在院子里。
直接回到屋子,把门窗都关紧,还点上一些檀香。”
严晓频长叹一声。
“我现在才真正明白,雷响为什么坚持关闭小作坊。
再不关闭,就是把村民往死里推!
这个工作,我必须全力支持!”
说话间,雷得勇从地里回来了。
看到儿子和漂亮的姑娘,高兴得不得了。
就要到后院杀鸡做饭。
严晓频说他们吃过了,就想坐下来,跟叔叔阿姨聊聊。
雷响也让雷得勇坐下。
说这是我们县公司的严总,是来这里考察的。
雷得勇坐了下来。
严晓频一本正经地说道:
“叔叔,阿姨,如果要关闭小作坊,你们有什么看法?”
文玉清和雷得勇异口同声。
“我们当然高兴啊!”
雷得勇接着说道:
每天不仅臭气熏天,那机器声就是个躁音。
原来村里只有上百家小作坊,不觉得怎么样。
臭味还没有那么大。
可几个月的时间,村里的小作坊一下子就冒出几百家。
村子里倒处是蔗渣堆,大风一吹,整个村子的上空飘满了蔗渣,村子的哪个角落都是臭味。
村民生病的越来越多。
很多在小作坊赚了钱的,也生病了。
据他们说,赚来的钱都不够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