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很多村民还不醒悟,还继续开小作坊。”
严晓频认真地听着,转头对雷响说道:
“你们这几天要马上行动起来,前期是做好村民的思想工作。
刚才叔叔说得很好,你回到村里,要从这方面做村民的工作。”
雷得勇愣然。
“雷响,你回村动员村民关闭小作坊?”
雷响轻松地笑了笑。
简单作了县里要关闭小作坊、自己回村里做工作的解释。
雷得勇也不顾严晓频在跟前,直言道:
“儿子,这要得得罪村里很多人啊!你想清楚了没有?”
文玉清没让雷响搭话,直接就给搭了过去。
“儿子肯定想清楚了!
我也想清楚了!儿子又不是去干坏事,他干的是为村民健康的事,怕什么?”
声音不大,中气十足。
且声音里有一种不可抗拒的魄力。
雷得勇瞬间就没了声音,无奈地看着文玉清。
显然,他还在担心雷响。
严晓频静静地看着这一家子。
她发现,雷响母亲身上有种自来魄力。
只要她哼一声,家里的大事基本就定了下来。
在这个三口之家里,她有着绝对的话语权!
就连有时候倔得像头驴的雷响,在其母亲面前竟然也象头绵羊一样。
这样想着,严晓频对文玉清又多了几分好奇的敬重。
严晓频看了看时间,自己一会儿还要赶往市里,便向两个老人告辞。
……
车子在松岭糖厂不远处停了下来。
雷响下了车,转身给严晓频打开车门。
严晓频从后车门下车。
从钱夹子里抽出四百元钱。
“雷响,这四百元你收下。
这几个土鸡是拿到超市给朋友帮卖的……
这种山上放养鸡,今天我也尝过了。
很不错!
我争取在市里找到销路,这对于你们做好村民关闭小作坊工作,有很大益处。”
雷响把钱推回去。
“我相信严总肯定会找到销路!路上注意安全!”
雷响不提钱,却很自然地把钱推了回来。
严晓频侧头看了看雷响,把钱塞进雷响的手上,转身上了车。
车子缓缓启动,坐在副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