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成天新扶上位的打手,我们不是死侍,所以没理由卖命,今夜你若高抬贵手放过我们,我和他就是你的人。”话落,一直冷漠观战的那人指向身侧的同伴,说得嘲讽。
妈的,谁能料到对方豺狼成性?那只虎一张口的血腥味叫人无端作呕,如此血腥的场面他却在那里欣赏?
“徐成天是从哪里弄来那屏蔽器的?”
“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我们只负责拿到手然后使用,至于来源那是徐家高级打手的待遇。”
“过来。”北冥瞮淡淡道。
沉声入耳,活下来的两人心尖儿猛颤。
“我要你们潜进徐家的高级打手内部,事成,我会送你们出境,但多久能够出境,就要看你们的速度了。”
“还有,两日后发一段音频指证江淮之,怎么处理是你们的事情。”
一小时后,气氛归于平静,江淮之能通过于文朗的手来动他,就说明他做好了万全准备。
现在,江淮之重伤的消息遍布满城,这个节骨眼上北冥瞮没有动手,于家人更不可能蠢到公然动手的地步,那么
这个人只能是江淮之自、己。
倒是狠啊。
暗幕再度下垂一寸,时间来到午夜十二点,睡梦中,程迦蓝只觉得房间的温度太炙热,万分滚烫叫人心慌。
环住程迦蓝,北冥瞮将下巴放在女人的颈窝中,轻轻道了声晚安。
也不知程迦蓝究竟有没有睡着,几分钟后,顺着身后的热度回了男人一句话。
“怎么才来?”
就这么一句话,险些让北冥瞮就地缴械投降。
“想我了?”
“嗯。”程迦蓝声音模糊地应着,睡意翻涌。
“睡吧,我一直在。”
这一夜,北冥瞮觉得太过漫长,怀中的女人倒是睡得香甜,小没良心的,折磨他很有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