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奇怪,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从苏瑶也口中说出并没有任何违和感。
祁川脑海里回想着苏瑶也所说的话陷入沉思,一夫一妻么?他从未听人说过。
苏瑶也见祁川面色有些隐晦,福至心灵,隐隐有些激动。
“我此生决不允许我的丈夫三妻四妾,如若不然我宁可孤独终老。我与殿下的婚事,原就是秦夫人定的,不如,还是罢了吧,我们并不合适。”
话说到这个份上,苏瑶也认定祁川会点头,不料祁川面色一沉,冷脸拽住她的手:“呵,你绕了那么大一个弯,就是为了跟我解除婚约?”
祁川手上的力道像是恨不得把苏瑶也的手生生捏碎,苏瑶也吃痛地皱起眉头。
苏瑶也刚微微抽气,祁川手上的力道一松放开了她:“滚出去。”
苏瑶也走出祁川的卧房,想抬手看一下手腕的伤势才发觉疼得抬不起手来。
下手有够狠的。苏瑶也仰天长叹一声,祁川多半是觉得被女子退婚被拂了面子,占有欲作祟才会如此动怒。
无妨,回头等他气消了,过段时间再提。
冬日漫漫,可是眨眼也到了冬末,自上回提过退婚一事,苏瑶也与祁川就没怎么说过话。
墨儿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她不明男女之事,误以为祁川是为着苏瑶也打了鹿儿,又与他抬杠,导致他不得不找个台阶下被迫把鹿儿送走,故而生苏瑶也的气才不说话。
为此墨儿是操碎了心,又是安慰苏瑶也不要把此事放在心上,又是旁敲侧击告知世子苏瑶也绝无坏心。
可他们两都不知怎的,一提到对方就不吭声,墨儿急得一个头两个大。
这日墨儿回来,看到苏瑶也在收拾东西,慌忙把人拉住:“姐姐收拾东西准备去哪儿?”
“殿下的腿伤治疗已到了最后关头,需要寻找新的药草,眼下不便叨扰将军府,前几日我打听到郊外有药农见过我要的草药,我打算出门几天,亲自去挖回来炼制”
不便叨扰将军府时一个缘故,还有另一层原因,许多草药现代与古代的叫法不同,唯有苏瑶也自己亲去方可放心。
“外出几日?”墨儿的眉头紧紧皱起,“姐姐同殿下说过了吗?”
苏瑶也给包裹打好结,拧眉看了看墨儿,直言道:“说了,墨儿你如此紧张,怎么像是自己的媳妇要跑路似的。”
说是说了,只不过当时祁川并不吭声,也不知她的话祁川听进去没有。
“姑娘,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