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十几分钟刚才央宗还是有血有肉的尸体就已经变成了骷髅架子。
天葬师冷冷的笑着残忍的话从嘴里缓缓的吐了出来不知道她是说给南真紫鹭或者还是说给自己听只是他那嘶哑声音听起来异常的刺耳:“有什麽好哭的人一旦死里就没有痛苦了你现在觉得悲伤难过不过是你自己强加给自己身上的痛苦可是对于找具骷髅来说又算的上什么?如果真的要说算的话也不过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遗憾和负担罢了。”说着他的铁钩一挑一具完美无缺如同医学院里福尔马林溶液中浸泡的全身人体骨骼标本栩栩如生地远远的立在了南真紫鹭的面前面前。
南真紫鹭艰难的睁开眼睛看着央宗。这哪里还是什么央宗这只是一副狰狞恐怖的骨架而已无论南真紫鹭怎么不敢相信但是从那张还挂着丝丝缕缕的血丝的脸上她再也无法找到那属于央宗的温暖和笑容。南真紫鹭的目光从骷髅头开始往下看了下去脊椎骨两侧相对较软的肋骨已经没有了被秃鹫们吃得干干净净。尸体两只脚上的肌肉被完好无损地留了下来就象穿了两只肉鞋在这时看来是多么的可笑和无奈。
南真紫鹭看着具光裸的骨架唇边扯出了一个怪异的笑容她似乎看见那具骷髅冲着她笑了很温暖、很宽容的笑着可是瞬间之后那个笑容变得无比的尖锐和凄厉起来她狂傲的笑着仿佛是在嘲笑这个世间的不平等和无奈的可耻。南真紫鹭虚弱的摇了一下头这真的只是她的幻觉吗?还是央宗本来就是这样的怨恨的着她?
天葬师看着南真紫鹭的笑容冷哼了一声他那双秃鹫一样的眼睛里射出了一种惨淡的有如毒蛇一样的光只要粘在了人的身上就立刻毒入骨髓永远无法摆脱。
央宗的骨头架子被天葬师用长铁钩子拖到了天葬台另一边的台阶上而站在台阶旁的就是刚才那两个年轻的后生他们的手里各拿着一种很怪异的工具。这种工具似乎是还停留刀耕火种时期:一块酷似大秤砣的方石头上边留有两只耳眼耳眼中穿着一根三尺长的木棒像是一把石锤看起来无比的沉重。可是这样沉重的石锤在两个后生地手里居然轻松的像是玩具一样。
天葬师的钩子一抖。央宗地骨架就哗啦一声倒在了地上。两个后生正好就着大半米高的台子一丝不苟地将秃鹫吃剩地尸骨全部砸碎。他们砸得极为的认真一下。又一下。那沉重的声音在砸在地上甚至脸地面也被带了起来突突的颤抖起来。
南真紫鹭捂住自己的耳朵。不愿意听见这个声音这个让她恼火地声音却像是魔音穿耳一样不断的灌进了她的脑袋里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