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君拂向前一步:“父亲,既然事情已然发展到现在,我怀疑李管事的人品,他既然能贪墨了一株百年人参,谁知道他以往给二哥哥用的那些药里会不会掺了私?”
“五小姐,士可杀不可辱,你这是,你这是要逼死奴才啊!老爷,奴才对咱们府上可是忠心耿耿……”
“什么事儿不能单凭你一条舌头上下两片嘴唇说了算吧?眼见为实……既然都找来了行家,不如一并将药房里的东西都勘验一下吧!”
“卫君拂,你这不是没事儿找事吗?”卫明杰摇头晃脑一副纨绔嘴脸。
“父亲,事关二哥哥的性命,半点儿不得马虎。”
拿捏了卫承弼十分爱护卫景谌这件事,卫君拂寸土不让。
“……也好,免得你日后在兴风作浪,今天就都查一遍。”
悄然,李管事的额头上沁出一丝丝可疑的汗珠子,他环顾四周,眼神与在座的某人碰撞,来回搓着手,表情反复无常。
“其实,爹,我觉得事情没必要这么严肃,不就是一株人参吗?难道咱们家还买不起吗?五姐姐也不用这么严肃的嘛!”卫娇娇体恤的开口。
“话不能这么说,一株人参是小,但假若这本是一株稀罕物,可以医治二哥哥的性命,却被有心之人藏匿,这就说明,在府上,有些人巴望着二哥哥的病好不了。”
“谁敢?谁要是敢耽误了景谌的性命,我决不轻饶。”
端在手上的茶杯碎在地上,吓得卫明杰这个毛头小子双腿上了椅子,胆战心惊的拍着胸脯。
再一次印证了卫景谌在卫家的地位,与此同时,一丝丝疑惑却在卫君拂心中蔓延开来。
同样是一母同胞,为何卫承弼只对卫景谌如此的不一般?
不多时,院落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前一后进来二人,抬头看到卫承弼,脸上虚伪讨好的笑脸微微收敛。
“见过左相大人,给大人请安,多谢大人……”
“免了,今日找你们过来,所谓何事,下面的人应该已经大概告知了吧?”
“是,大人,刚刚已经听说了;我也感到稀罕呢!这百年人参可不是说来就来的。”
“这么说,你们从来没有给府上送进百年人参?”
卫承弼淡漠开口,下面那位肥头大耳的掌柜的瞟了一眼李管事,脑袋跟拨浪鼓一样摆个不停。
“没有,绝对没有的事儿,咱们坤宁堂若是有幸得了一株百年人参,可是要留着给自己当镇店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