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自幼佩戴的,上面微刻着谢氏的族徽与我的名字,你在北地若遇难处,可凭此物寻求谢家的帮助。”
萧清晏认得这块玉珏,当日在正阳街上,谢行止便是用它出手维护那位被杀的士子。
此刻她还能清晰地摸到上面的一个豁口。
谢行止:“我会在华陵温酒相待。”
留在北地谋划处处艰难,能多一点凭仗,便多一份把握,萧清晏是个实用主义者,受人恩情,他日找机会偿还便是。
道过谢后她将玉珏收好:“华陵再见。”
远处,季长临抱了抱自己的弟弟。
他们兄弟商量好了。
萧清晏和谢行止同时上前。
季长临冲谢行止郑重地作揖:“舍弟便交托给七郎了。”
目送谢行止和季月临离开,萧清晏说道:“六姐夫若是想带着六姐母子一同去华陵,三叔那边我会去说。”
“不,昔日的季长临已经死了,往后只有李临。”季长临忽地转身看向萧清晏,“九郎,你是个有大气魄的人,你若不弃,就当我是你手下的一个卒子,凭君差遣。”
萧清晏第一反应便是他家逢巨变,心灰意冷,想要从此隐姓埋名,与妻儿平淡度日。
但她旋即否定了这个想法,她在季长临的眼睛里看到了心志已定的执着。
“你是想为季家平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