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的手里,道,“这病可耽误不得。”
刘小三一脸惭愧,“掌柜的已经帮衬过不少,我怎还好要你钱。”
他脸胀的通红,想要拒绝吧,却又担心母亲的病情,可不拒绝吧,心里头又实在过意不去。
“实在不成。”
李晓鹏唏嘘道,“实在不成,你就另谋高就吧。”
刘小三诧异的看着李晓鹏,“李掌柜也希望我走?”
“树挪死,人挪活。”
李晓鹏捻着胡须,认真的给他分析,“不走,你的母亲怎么办,你一家老小喝西北风吗?铺子已经不成啦,这一点,我心知肚明。
只不过,我不能走,打算吊死在这铺子里,小王爷对我有恩哪,可你不同,你还年轻。”
刘小三一脸羞愧,“这几日,也不是没有招揽生意,可是沿街这么多杂货铺子,人家的货还比咱们新,街坊们实在不肯上门来。
不是弟兄们不肯卖命,这业绩,实在做不成,我,我,……。”
说着话,他的脸瞬间红了。
李晓鹏只是唏嘘,他很能体谅刘小三,可又有什么好法子呢?
到了这个份上,树倒猢狲散,伙计们工钱少了这么多,难道一直让他们饿着肚子干活。
小王爷毕竟不晓得底下人的艰难,他还年轻,什么都不懂,听说爱读书,可读书读多了,难免不懂得变通。
自己是打算一条道走到黑啦,饿死在店铺里也认。
可这些伙计,都是自己看护着的,他不是不清楚铺子的问题,根源不在于这些伙计们不卖命。
刘小三张口还想说点什么。
李晓鹏当然晓得,刘小三想说一些小王爷不谙世事,不体恤下头疾苦的话。
只是李晓鹏虽也认同,但是绝对不在别人面前对自己的新东家口出恶语。
这李晓鹏原本就是这铺子的掌柜,也被李治一起“盘下来了”,不用再招人,省事!
并且,这李晓鹏竟也是出自陇西李氏,与李治是一个祖宗,是分出去不知多少系的旁支所出。
所以李晓鹏就故意低头,翻看早已翻烂了的账簿,一副充耳不闻的样子。
到了晌午。
突然有人押了一车货来。
有人抬腿进了铺子,吆喝道,“小王爷来啦,小王爷来啦。”
说话的是李福,小桂子跟在后头,小桂子和李福最近可能盐吃多了,嗓子有点哑,。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