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挽月爱不释手地捧着发簪,“再好的宝贝,也抵不上太子用的东西,太子哥哥就将这下脚料送我吧。”
凌辰逸心底滴血,心底盘算着如何从云宗辉那捞回来。
“咳!”
房门外,白芷轻咳了一声,挡在两人中间,“小姐,我来给太子殿下送水果。”
云挽月“哦”了一声,愣愣看着桌上的果盘。
这丫头怎么这个时候突然来了?神情怪怪的。
这么一打岔,云挽月已经把簪子收进了衣袖里,凌辰逸再要,就有些不好开口了。
凌辰逸暗叹了口气,只好继续道:“挽月,我知道上次的事,你是无心说错话了,表哥和你父亲都不会怪你的。”
“哦,既然原谅我了,那你来做什么?”
“我……”凌辰逸被噎得不轻,清了清嗓子,“你得把事情解释清楚啊,不然你爹还有我,会一直被流言蜚语攻击。表哥本就有心疾,这样下去,你叫表哥怎么活?”
不能活就去死呗!
云挽月心底默默吐槽。
但是云挽月还想知道太子和云宗辉到底打得什么主意。
于是,故作茫然道:“太子让我说清楚什么啊?”
凌辰逸眼底溢出一丝鄙夷,心道:跟这蠢女人说话真费劲,要不是还指望着在矿产上捞点油水,他才懒得跟这种人说话。
“表妹啊,上次你在八宝阁根本没看到什么黄龙玉吧?是不是鬼面将军威胁你,让你胡说八道的?”
凌辰逸皮笑肉不笑,跟打了肉毒杆菌一样。
凌辰逸这话,云挽月听明白了,是诱导她把黄龙玉的屎盆子往鬼面将军身上扣呢。
虽然鬼面将军不是什么好人,但凌辰逸和云宗辉更辣鸡。
云挽月根本不可能帮他们,且指不准云挽月帮了他们,他们还反过来咬云挽月一个伪造口供之罪。
云挽月在八宝阁说的话,可是当着众多官员和大理寺说的,她是傻逼才会去翻供。
云挽月翻了个白眼,继续试探道:“我也不是不想帮父亲和太子,但是上次的事惹怒了父亲,父亲会不会记恨我啊?”
“怎么会?”凌辰逸突然将手覆在云挽月的手上,深情道:“本宫拼了性命,也会一直护着表妹的。”
“那我在水牢待了三年,表哥怎么不来呢?”
“……”凌辰逸一时语塞,捂着心口道:“知道表妹进了水牢,表哥就一病不起了,实在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