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软之态?南子笙和苏暮雪不懂相马,闻言,疑惑之色浮上面容。
南子笙心里又鄙夷了陆流斓三分。南庐渊的踏雪是帝都有名的好马,不论是血统还是身形都万里挑一。陆流斓这番作态,在她眼里不过是矫揉造作,她还不信了,区区一个落没的“第一门派”的关门弟子,难不成还有机会见识比这更好的马去?
陆流斓说完了,双手抱胸站在一旁,无声地盯着南庐渊。
她在打量南庐渊的反应。
倘若南庐渊会因此暴跳如雷,指责她胡言乱语,那就证明南庐渊不过是个伪君子,之前的光风霁月不过是他刻意装出来的惺惺作态;倘若他谦逊地接受并能从容应答......
她心里一动,南庐渊这般做法吗?
李阳关站在一旁,默不作声。他看见自家府上的侍从牵来一匹皮毛乌黑油亮的马,他这马之前寄养在南庐渊府上,不想南庐渊竟然心细至此,特意叫自己府上的人去牵了这马来。
苏暮雪见这黑马,不禁好奇道:“李公子这是什么马?怎么生的这般威风?”
李阳关笑道:“我对马匹也不深知。这是庐渊在我十六岁领兵御敌那年赠与我的,据说可以活到三十岁,是中原最好的马种。它跟了我五年,那时它还是头小马驹呢。”
苏暮雪含着羞意道:“李公子给这马起了个什么名儿呢?”
“逐夜,”李阳关笑着拍拍自家战马的脑袋,朗声道:“逐夜,驱逐黑夜之意!它可是陪我出生入死的好伙计,纵我散尽家财,也不能叫它受一点委屈。”
那一侧的陆流斓没有等到南庐渊暴戾的反驳,不禁加了一句:“这是西域的马,想来又是单于们蒙养的优良之种。是你有意叫我当一回伯乐,我便放开了说的。你没有一点见解么?”
南庐渊毫不见恼色地道:“确实如此,所以庐渊想听姑娘下文。”
“我随师父四处游历,早些年去过西域,此马我也曾在家里的藏书阁见到记载。常马应是高过寻常男子,马蹄宽如玉盘,后腿如两人小臂并宽。我说的可是正确的?”陆流斓道。
南庐渊点一点头:“的确。”
陆流斓寻了一匹马,翻身乘于其上,她收了收缰绳,接着道:“可我见你神色,知道你早已用了上好的马草喂养之,却始终不见其效果,我说的可对否?”
她说罢,轻扬马绳,马便缓缓向前跑去。
南庐渊翻身上马,一夹马腹,与之并行:“确实如此,陆姑娘可有解法?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