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无妨。”
其余三人见这二人一声不响便走了,都感到有些无奈。李阳关虽然还有话想同苏暮雪说,到底男女有别,也不好邀请她与自己同骑一匹马,恐令其误会自己是个孟浪之人。
南子笙心中有嫉妒之意,心神不稳。苏暮雪见她这般,怕她等会儿摔下马来,于是瞒下自己有过人马术的本领,只道:“是暮雪叫大家见笑了,暮雪虽会马术,却不精湛,又胆小;很怕会出现跌下马来的意外。可否请公主殿下同暮雪共乘一匹马?”
南子笙应道:“这是自然。”她将苏暮雪环于身前,向前追着两人去了。苏暮雪双手轻抚其手,帮助其控制马匹,心中略有叹息。
真是可怜这姑娘的一腔少女情愿了,只可惜南庐渊和她注定不是同一种人,只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那前方的陆流斓声音传来:“古有云:‘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西域的马性子烈,怎能受得了中土的温柔软腻?对症下药,因材施教,一方水土一方物,方是最好的法子。”
而后,南庐渊笑着答应着。
于是一众人各怀着心思,向着长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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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直赏到星河灿烂、皓月当空时方回宫。帝都不愧是一国之中最繁华之地,天色已尽数漆黑下来,街侧还亮着五彩斑斓的彩纸灯笼。
苏暮雪是典型的大家闺秀,除去和师父在璟楼里修行,平日里上街,也只是在父母的安排下,坐上挂着厚厚的帘子的马车,去已经提前打好招呼的胭脂或是布料铺子,由掌柜的亲自相迎,进铺子喝一盏茶付了钱取了货便离开了的。
她哪里见识过这等琳琅满目、有趣极了的场面!
当下便下了马,左瞧右看,掏出银子买下不少有趣的小玩意儿。
不觉之间鼓鼓的钱袋已是干瘪了,懊恼之余,见了新奇的物品,便又抛之脑后,稀罕的过去买下来,边走边挨个儿摆弄。
有卖糖人儿的小贩见她讨人喜欢,还送了她一个半张脸大的糖人,刻画的是画本上常出现的七公子之首李阳关。
陆流斓见了,拿剑柄戳戳另一匹马上的南庐渊,拿眼神示意他看苏暮雪手中的糖人儿,眯着眼笑起来。
南庐渊轻轻伸手挡了挡陆流斓伸过来的剑柄,看着她微微笑。
李阳关看了看自个儿家战马逐夜身上挂满了的小东西,又看看前面压根儿没想过来帮忙的南、陆二人,认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