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你若想得救,势必该往京城跑,怎会独自跑到这荒郊野岭来?”
少女不敢看南庐渊的眼瞳,一面又哭得凄凄楚楚,一面尽量撇着脸不与南庐渊对视,反而看向南子潺,咬着嘴唇可怜道:“公子,公子救我......奴家不敢撒谎啊!奴家句句是真!公子......”
南子潺见她哭得这样惨,于心不忍地拍了拍南庐渊的手背,安抚道:“倏哥哥,你先松开手,萧姑娘伤病未愈,承受不了这一吓。况她手无缚鸡之力,连我都打不过的。莫要见了谁都这般警惕。”
南庐渊颇为担忧地转头看了南子潺一眼,明白南子潺的宅心仁厚,虽不愿真么轻易地放过眼前这女子,到底是碍于南子潺的话,于是只得先放手,只是依旧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将她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少女一得了自在,便顺势倒在上来扶住她的南子潺的怀里,将头埋在他的胸前呜呜地哭,一面哭一面哽咽道:“这位公子,奴家晓得你是不信奴家,可是奴家刚失去了弟弟妹妹,阿娘还不知键不健在,你却这样说,难道意思是奴家弃弟妹于不顾吗?难道......难道奴家的亲人死了,都是奴家编的吗?难不成你还是王不成,用得着奴家这般用尽心机咒家人去死?只是奴家身无分文,又人生地不熟,偶然到了此处,竟刚到就饿得昏过去,还好这位公子救下奴家。奴家没什么好相赠的,只好做牛做马地报答这位公子了。”
南庐渊听到这里,不仅不为所动,甚至愈发明了此人多半有诈,虽是对着少女开口,却分明是在说给南子潺听:“这山庄在我们来的提前半月便会让士兵封上,故而你必然是在半月前就到了这里,倘若一到此地便昏倒,如何能活到现在?况就算我找不到证据来驳你确实没有恶意,你也没资格呆在他身边,出去后我自会将你交给李阳关将军,寻个好去处放你离去。”
少女听了,脸色一白,又忍不住泪眼婆娑地仰头看南子潺。
“看他也没用,南商不比西唐北秦,愈是下面,风气愈保守。你既然说自己出身农家,又怎会见了个男子就往他身上搂搂抱抱,你分明知晓这要浸猪笼的。”南庐渊脸色很冷,眼眸愈发清浅,仿佛里面要透出剑的寒光来。少女被这眼神吓得立刻松开手缩在床角,哆哆嗦嗦一时间竟忘了哭泣,“看来这山庄也不清净了。子潺,现在就收拾行囊,把这女子交由山脚官兵即可。”
南子潺欲言又止道:“可是,倏哥哥......”
南庐渊动作利索地开始整理他的衣物和随身携带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