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容冷硬,不容置换道:“你已经延期了,听话。”
南子潺看了看少女,虽然还是有点舍不得,但也明白南庐渊的猜测是有道理的,不论这少女如何柔弱,她毕竟话里漏洞百出,还是早日交给官府的好。
少女躲在被子后,恨恨地瞪了南庐渊一眼。
南庐渊似有察觉,转过头,面无表情地与少女对视。
少女连忙移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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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这段路,少女几次三番想挨近南子潺,都被南庐渊有意无意地拦下来,直到了山脚,便被扔给士兵,让他们转带到张相或是李阳关那里,任他们安排去处。
回了王宫,王后早已等在宫中,为南子潺接风洗尘。王后有孕,关乎到未来南商的国运,南子潺自不敢怠慢,少女的事便被他很快搁置到一旁。南庐渊见此,才松了口气,暗中吩咐人去盯紧了那个少女。
到夜里下人回来,说少女已被京城一户大家族收养,南庐渊才稍稍卸下一点防备,南商贵族不乏有这样做好事的,只是他还是有所顾忌,按理说一般人被收养怎么也要个三五天,怎么这少女却如此之快?
直到下人监视了三五天,确没有异样,加之冬宴愈发逼近,南庐渊才把这事就此放下,转投入繁忙的事务中。
冬宴的前一周,南庐渊接到消息,提前带陆流斓赶到了城外,在一片白雪皑皑中,同西唐的两位使臣打了个照面。
使臣拉开斗笠上厚厚的黑纱,露出一张宛若神佛的面容来。
他迎着南庐渊的眼神,抿唇轻轻一笑,行了南商的礼节。
南庐渊连忙回礼,陆流斓在边上道:“太子不必如此。”
南庐渊瞳孔巨震,不可思议地扭头去看陆流斓。
陆流斓冲他点一点头,上前介绍道:“这位就是偷跑出来的西唐太子,陆霜明。”
陆玉字霜明,西唐的太子,生得一副仁慈模样。陆流斓曾说过,西唐的王族都长得好似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唯有齐王与众不同,许是更像母族一点。
陆霜明笑得眉目弯弯,愈发如神明般动人心魂,有种神圣不可侵犯的美貌,确实和南商人的面孔不似:“司徒,入乡随俗。”
陆流斓撇了撇嘴,绕过陆霜明,对他身后的人啧啧叹道:“太子,你也太大胆了,自己来也便算了,把西唐的兵马大将军也一并带来,置西唐安全于何处?”
陆霜明以手握拳置于唇畔轻咳一声,缓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