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可冤枉某了。此次赴南商,秦焦尾才是使臣,某是沾了他的光,偷偷溜出来的。”
陆流斓连连乍舌。
南庐渊听这话,大约也明了陆霜明是个平易之人,想必也不喜什么大排场,不然不会就这么俩人偷偷跑来南商,于是朝陆霜明和秦焦尾行了一礼,便带他们避过守卫的盘问,遣人知会了南子潺,进了王宫。
除开陆流斓,南子潺是头一次见西唐人,更料想不到这一见就是西唐的太子爷。因此震惊之余,不免多舌道:“你们这么些人来,不怕本王是阴险毒辣之人,乘机取了你性命吗?”
陆霜明笑笑,虽未回头,却眼疾手快熟练无比地一把按住身侧秦焦尾拔刀的手,用力把尚未出鞘的刀按回去,无奈地低声道:“听话。”
秦焦尾闻言,不动声色地盯着南子潺,还是依言把刀按回去。
陆霜明朝着被惊到的南子潺赔笑道:“焦尾当年被某救下的时候是不正派的江湖门派训出来的杀人利器,虽然如今已改了不少,还是有些不适应玩笑话,南商王陛下不要同他计较。”
南子潺便打圆场道:“自然。殿下能得此等人相助,既是他的福气,也是殿下你的机缘。只是如今你们来得突然,来不及备住所,如若不嫌弃,本王收拾一座偏殿与你们二位暂住。”
陆霜明行礼道:“那便有劳南商王陛下。”
几人散后,陆流斓同南庐渊一道回府,忽地窜过一个猫儿,把两人着实吓了一跳。
陆流斓抬头望月,喃喃道:“只盼着今年不要再有什么事便好。”
言尽,她感到手掌被人缓缓握紧,转头便见南庐渊目光清浅,听他道:“我在。”
于是陆流斓也便莞尔一笑,回握这个男人的手,应声道:“我亦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