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大姑娘是吧?衙门关捕头,我来找你了解一些情况。”
薛婳没有请他进门的意思,“我娘和妹妹比较怕见生人,所以就不请关捕头进去了,我们到这边说话吧。”
她走到不远处的柿子树下。
关越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异色,一般人见了衙门的人或多或少都会有几分敬畏,这姑娘非但没有,反倒态度十分平常。
难道说她是猎户的女儿,胆子比寻常姑娘要大?
“薛姑娘,听说钱老爷昨日带人来,想要强行带走你娘,最后被你赶跑了?”
薛婳纠正他:“不是被我,是被我家的大黑狗。”
关越笑了笑,也没有纠结这个,“钱老爷昨晚上被歹人刺伤了,腹部中了一刀,这事你知道吗?”
“腹部?不应该是——”命-根子吗?薛婳好险将后面半截话咽下去,反应过来面前这人是在诈她,脸色微变。
她神情的变化没有逃过关越的眼睛,他眼神一闪,“不应该是什么?”
“不应该是心口吗?像钱大志这样恶贯满盈的人,如果真有人替天行道,那就应该直接照着他的心窝子捅下去才是,让他一刀毙命,不是吗?”薛婳索性不再掩饰对钱大志的厌恶,半真半假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