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了祠堂那晚的交心后,他现在是恨不得每时每刻都跟江夏腻在一起。
更重要的是,那天在祠堂里的梦境实在太过奇幻。
段景文并不觉得,只是因为在祠堂,便做了这样的梦。
一定有什么触发条件!
并且在昏睡之前,他跟江夏都闻见了明显的异香,那又是什么?
段景文一个人琢磨的老半晌也想不明白,但怪力乱神的事件,国清寺的大师们肯定比他懂。
还有那天晚上,父皇为什么会出现在国清寺,显然他是知道行永要烧死夏夏的,为什么却要组织自己去救夏夏?
这些事始终揣在段景文心里,跟压着快大石头一样。
江夏摇摇头,没问为什么,但是,“你这样……我怎么出去?”
段景文在岸边,完全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搞得江夏难得的红了脸,又羞愤又无语。
“这样不能出吗?”
段景文心口怦怦直跳,还强做镇定调侃道。
江夏忽然笑的魅惑,“太子殿下要是受得住,其实也没什么。”
说着,江夏便慢慢往岸边靠拢,扶着石壁起身。
“太子殿下不拉一把我吗?”
段景文下意识的伸出手,握住江夏热乎乎、皱巴巴的小手。
江夏磨磨唧唧,心里差着数,暗戳戳琢磨段景文还要几时才会原形毕露。
果真,段景文羞红着脸,甫一看见江夏稍稍露出的一点身子,湿透衣服紧紧贴在上面,穿了跟没穿一个样,薄薄的一层,连粉嫩的肌肤颜色都挡不住。
随后便心虚的撇过头去,闭上了眼睛深呼吸。
讲真,江夏对他这点小心思还是摸得透透的。
典型的有贼心没贼胆,只敢口上花花。
江夏拉着段景文的手一使劲,迅速爬到岸上,裹上外衣。
里面的衣服捂在身上,不仅不舒服,连外衣也被占得发潮。
段景文做好了心理建设,才缓缓转过身来,看到江夏的衣服歪歪扭扭,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忍不住皱眉。
“我方才生了火,你先去烤一烤,这么出去,会着凉的。”
江夏看看火堆,瞬间觉得衣服干了不少,毫不犹豫的拒绝。
这么热的天烤火?!
还是算了吧!
段景文不容置喙,拉着江夏的手腕就往火堆的方向走去,“湿着衣服绝对不行,你这会刚从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