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里出来,不觉得冷,等离了这,你就知道山里的凉意了。”
江夏被牵过去,坐在里火堆稍远点的地方。
段景文看她实在热的难受,好心提了个建议,“要不然……你脱了我来帮你烤?”
“……”
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开车?
江夏还做不到坦然的跟这人,光溜溜的共处一室,哦不,一地!
段景文后知后觉自己说了什么,掩唇轻轻咳嗽一声,如玉般的面庞顿时染上红色,直直蔓延到耳根子。
沉默了半晌,江夏的衣服已经干了不少。
两人骑着那匹马,又晃晃悠悠走了半下午才到国清寺。
不过几天的事件,国清寺显而易见冷清了不少。
寺内参天高的树打下浓重的绿阴,杂草已经冒出头来。
更诡异的,一路走下来,偌大的国清寺一个人也没有!
段景文把马牵在寺庙门口的树上,时不时传来两声嘶名,焦躁不安。
江夏蓦地心底发慌,不自觉的抓紧了段景文的手。
段景文察觉到她情绪的小变化,把人护在身后,安慰的拍了拍。
“你有没有觉得不对劲?”江夏压低声音问道,搞得气氛更紧张兮兮。
段景文微微颔首,“好像……这里多了一点死气?”
江夏猛的一哆嗦,被这句话吓了一跳,讪讪道,“都什么时候了,别开玩笑了。”
段景文眸色深了深,不着痕迹的看向了远处的一个草堆。
前面赫然立着一块墓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