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
“当年太祖赠与白氏一只骨笛,被太后娘娘夺了去,”耶律拓嘴角划过一丝嘲讽,“我要的便是那只骨笛。”
段闻从未听过骨笛之事,暗暗收敛的神色,跟耶律拓打着太极,“朕从未听母后讲过此事,都是耶律王子记错了?”
耶律拓认定事段景文在帮李秋兰打掩护,眼神顺时冷下来,“皇上,我北境拿出了诚意,你若是不愿意,那本王还是先回吧。”
段闻听着耶律楚口气中的威胁,实在忍无可忍,怒气冲冲的一拍桌子,“耶律王子好大的本事!竟也敢用这种口气跟朕说话?!你不怕今日有来无回?”
耶律拓邪肆一笑,亮出了自己的本钱,“本王既然你既然敢来,便是做足了准备,若是本王今日回不去,或是这门亲事谈不下来,那北境的三十万铁骑,明日便可踏平了虎口关。”
虎口是北境与南界的第一道关卡,素来以易守难攻闻名。
但耶律拓却敢之言一日踏平虎口关,还有那三十万铁骑。
听罢,段闻胸口出忽然气血上翻,喉口处蓦地涌现出一股腥甜。
接着嘴角便流出一丝暗红色的血迹,顺着他的下巴滴在明黄色的龙袍上,晕染开一朵朵妖艳的红花。
段闻眼神一眯,立即捂住胸口,擦干嘴边的血迹,面无表情的想将耶律拓轰出去。
这时候,他哪还管什么和亲不和亲的。
大殿内的侍卫看到段闻的手势,立刻重重围上来,准备拔刀相见。
耶律拓看着这一幕却眼神激动,不管不顾的往段闻的方向冲过去。
侍卫们一时间还不知所措,真就把耶律拓给放过去了。
“皇上可是近来常常感到身体疲软无力,还总是无端端的口鼻流血不止,但寻遍御医却查不出病因?”
段闻身子一怔,脚步顿住,眸色冰冷的看向耶律拓,“你要说什么?”
耶律拓脸上的狂热又多了几分,“当年白氏离世前,也是这个症状,皇上可知道是为什么?”
段闻平息下心头的怒意,坐回道龙椅上,示意侍卫们推开点距离,接而道,“是因为什么?”
“毒!”
耶律拓信誓旦旦道。
段闻神色一骇,试探道,“若是毒,为何朕的御医检查不出来?”
“皇上应该知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当年爷爷请草原上的巫医研究了半年,才寻找出解毒之法,但白氏早已并入膏肓,于是无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