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解药呢?”
不等耶律拓的话说完,段闻便打断了他。
急不可耐的语气,已经出卖了此时的心焦。
“解药自然是在北境,本王又不知皇上竟然也中了这毒,哪会随身携带着这个,”耶律拓看着段闻焦灼的模样,反倒是放松了不少。
段闻死死盯着耶律拓,目光阴狠毒辣,思忖了半晌,才开口道,“朕同意你方才说的,骨笛朕可以给你,但马匹跟解药,朕都要。”
“呵呵,”耶律拓嘲讽笑道,“皇上想要?但我改主意了——”
“解药可以,但马匹,没有!”
段闻一拍桌子,咬牙切齿道,“耶律拓!”
他这明显就是坐地起价。
但耶律拓现在丝毫不慌,“皇上还是好好考虑考虑吧,据说当年白氏离世的时候,可是痛不欲生,硬生生流干了身上所有的血,才咽了气。”
正是因为知道这毒发作起来有多痛苦,耶律楚才越发笃定,段闻不会拒绝。
越是身居高位的人,越是怕死。
这点,他清楚,段闻也清楚。
但段闻还不至于听他两句话,就傻呼呼的被他牵着鼻子走。
他收起了面上的表情,“哦?大王子就这么肯定朕会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