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曾追随先王与楼烦人作战,对那些楼烦武士的样貌再熟悉不过。”
赵景裕苦笑起来。
楼烦人冬日穿的衣服基本都是些羊皮袄子,算不上什么珍稀东西,任何人都能搞出一套穿在身上。
至于‘挎着楼烦人特有的弯刀’,反而更证实了这是一群伪造的楼烦人——众所周知,迁入长城以南的楼烦人在迁徙的时候,手中的武器早就被贡睿收走了。
见赵景裕面色不对劲,重衡怔了怔,然后疑惑道:“公子,莫非袭击汪陶人之事是另有其人?难不成是有人假借楼烦人名义,挑拨我赵人和楼烦人之间的关系?”
赵三公子苦笑连连。
见这位小公子久久不作声,重衡知道自己猜得没错,不由得微怒道:“是谁如此处心积虑,想要从中挑拨?汪陶可是老赵腹地,乱了这里对那些混账有什么好处?”
赵三扫了一眼重衡,心道这个老兵倒是很机灵,三言两语间便猜得八九不离十。
赵景裕沉声叮嘱道:“重衡,今日本公子问你之事,切不可外传,你可明白?”
重衡浑身一凛。
在赵国境内可能存在这样一股神秘势力,意图颠覆赵国……这样的消息一旦传开,必然是朝野惶惶、人人自危。
重衡心中明白此事紧要,立刻低头道:“公子放心——在下以赵国武士的荣誉起誓,绝不与外人言及此事。”
见重衡知道事情轻重,赵景裕脸色稍霁,随口问道:“你年轻时曾是赵国大军中的武士?何时从军啊?都打过哪些大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