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回绝道。
几宫娥面面相觑,至此有关关良善的事,却是支字不提。
雒妃慢条斯理用完指间的枣糕,想了想道,“明个继续赶路。”
如今已经在回京的路上,她反而急切起来了,两辈子她都多少年没回去了,好似自嫁给秦寿,她就再没见过母后和皇帝哥哥,她迫不及待的想见至亲,旁的不相关的,她才懒得理会。
第二日大早,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自驿站出行,雒妃一进金辂车,就趴软褥上了,起的太早,她还困着,很是没精神。
加上金辂车里安稳,并不摇晃,不过片刻功夫,她就又睡过去了。
官道平整开阔,极好赶路。
然,不过才走了一里路,雒妃正是梦见自个兄长的时候,金辂车猛地一顿,差点没让她在褥子上滚上几圈。
“公主,可有碍?”首阳几步上到车里,见自家公主眼神茫然,髻上的金簪也歪了,很是迷糊的神色。
她觉好笑,可又不敢真笑,遂上前与雒妃理了理赤金蓝宝石蝶恋花簪,并回禀道,“前头被人拦住了,所以……”
“好大的狗胆,连本宫的鸾驾也赶拦!”没睡饱觉,她心头憋火,正好找着人发作。
雒妃撩开车上纱幔,顾侍卫就过来道,“公主,是蓟州节度使关良善跪在官道中央,求着要见公主。”
雒妃一挑眉,面上冷笑。
顾侍卫踟蹰的道,“卑职观关良善,好似真有事要求公主。”
闻言,雒妃便道,“那本宫便见见,若他关良善说不出个一二三来,本宫要他好看。”
这话一落,关良善很快就被带到雒妃面前,雒妃连车都没下,更未露出真容,只语调抑扬顿挫的道,“关良善?听闻你要见本宫?”
被带过来的是个年过而立的男子,生着如怀胎妇一样的将军肚,可他头却显小,就连那双眼,都只有绿豆大。
他也不说旁的,直接给雒妃跪下,从怀里摸出本奏请来,双头举过头道,“请公主一阅。”
首阳先行接过,检查了番,这才递到雒妃手里。
雒妃漫不经心地打开奏请一扫,但她才看到第一句话,整个人腾的就坐直起来。
一目十行地看完,她整个人气势倏地冷肃森寒起来,“此事当真?”
关良善一脸坚定,“臣不敢糊弄公主。”
“啪”的声响,却是雒妃狠狠地摔了那奏请,她沉吟片刻,才道,“你起来,此事不得声张,本宫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