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后新生的草尖般嫩。
“默笙,我记得第一次见到你时的惊艳,也记得那时对你所做作为的震惊。”
“虽在漳河对你有些误会,不太喜欢你,可我也说不清何时开始在意的你。”
简童想起瘟疫时自己的疯魔,忽而心底有了答案。
她一个人在这世间活着,见了学多心思深沉的人,愈发对真情生出渴望。
“起先,只是想着在你和南絮身边可以活的安心,没有那些勾心斗角的麻烦事,喜欢和你们待着。”
“把你们当家人般珍惜。”
“可能有些东西在拥有的时候没有在意,等到快要失去的时候才开始惶恐。”
她把花亮出来,“默笙,在我们那边,送花有喜爱的意思,是讨心仪之人欢喜的法子。”
开的热烈的山茶花,在她的动作下,颤悠悠的抖下花瓣。
衬出她眼底温润绵长的爱意。
“我话说的直白,我喜欢与你在一起时的放松和安心,喜欢你清冷的模样絮絮叨叨的关心我,喜欢你对我没有防备的坦诚相待。”
“我欢喜你,默笙。”
“希望这句话没有说的太晚。”
虽然她的喜欢还没有至深,但足以让她心跳怦然,不想放手。
……
夜晚,简童哄睡了陈默笙。
眼中沉淀许久的黑沉才涌现出来。
她放轻脚步,悄无声息的离开屋子,一只小鸟叽喳着落在她的肩膀上。
“嘘。”
简童猫着腰熟练的顺着围墙来到周怀玉所住的院子,月光下,她看清地形。
往后退了两步,跑向那堵墙,脚踩在石板上,腾空跳跃。
单手抱住屋檐上的砖瓦。
“外面什么声音?”
周怀玉皱着眉,指使着下人出去看看。
下人出去走了一圈,看见屋檐上一只鸟扑朔着翅膀飞到树上,不以为意。
“回三王女的话,是只鸟儿。”
周怀玉皱了下眉头,这两日没有进展她心中烦闷不已。
“金鳞那里有没有什么消息,可有走漏风声。”
屋内的人攀谈起立。
坐在房檐上的简童嘴里含着糖块,盘腿坐着,任由小鸟在她肩膀上跳动。
她伸出手抚摸它的羽毛,“谢谢啦。”
“唧唧~”
“唉,好久没翻过墙是有些生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