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这只手好了就不麻烦你给我打掩护了。”
她笑眯眯的捧着小鸟,语气自信。
前几年学的散打是该捡起来了,不然等到了金鳞不知道还有多少个周怀玉等着她。
月色被黑云遮挡住,周怀玉的算计悉数被她偷听到。
瓦片坐在屁股下有些杠屁股,她换了个姿势,枕着一只胳膊躺在房檐上的木梁上。
“这一个个,都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简童琢磨着周怀玉应该和陆逸影目的应该相同。
周怀玉堂堂三王女怎么就恰巧带着太医,在这里救了她。
这故事任由她们说的滴水不漏,她也不信。
前几日马车的意外说是一伙盗贼沿路抢劫,在躲避周怀玉的追捕下,马突然癫狂冲向了她。
陈默笙和她说起来仍是心有余悸的拽紧她的袖子,仿佛哪天的灰暗历历在目。
这场事故定是人为,她直觉周怀玉接近她有所图。
这不,她手上刚能使点力气,就来摸索了。
屋子里周怀玉的声音真有几分像帝王杀伐果断的感觉。
“本王还没摸清她的底线,她漳河的那线索似乎有人故意掩盖了去,漳河镇上的不知有多少国公府上的眼线。”
“那女人又是个戒备心强的人,此事若不从长计议,难免引起她的注意。”
“那女人看着不像怀疑我们的,她成日里不是都窝在男子身边,属下瞧着不像是心怀大事的人,倒像是为了点小情小爱就迷失了的荒唐女子。”
鸟儿:“唧唧~”
简童无语的咽下糖,“这属下的脑子长的不行,只信了眼睛能看到的东西。”
扮猪吃虎的道理难不成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