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背地里这么评价自己,不气死才怪。
后来苏好意才知道,司马兰台已经嘴下留情了。
“好吧,就算这件事解释过去了,还有别的事。”苏好意一笔一笔跟司马兰台算总账:“去年底,咱们到山下去行医,回来的路上你将钱都交给我保管。我当时便有些疑心,所以问你,你对我是不是有一点儿别的心思。可你当即就否认了,反倒成了我自作多情。”
“我当时的话并未说完,”司马兰台道:“我说不是,并不是否认我喜欢你,而是否认一点。”
“否认一点?”苏好意一时解不过来。
“我对你不是有一点,而是全心全意。”司马兰台刮了刮苏好意的鼻子:“现在你可明白了?”
“那你……那你当时为什么不把话说完?”苏好意脸红了。
“其实按照我的预想,现在也不是向你表明心意的最好时机。可你的小牛脾气犯了,我再不说只怕就从此失去你了。”司马兰台道。
这小祖宗狠心起来真是要人命,他算是怕了。
“那你原本打算什么时候说?”苏好意很好奇。
“想要等你学有所成,那样你就会少一些患得患失。”司马兰台说。
“我这样子什么时候才能学有所成?”苏好意感叹司马兰台真有耐心:“怕不是得到八十岁才能静心。”
“哪会,五年足够了。”司马兰台摸摸她的头,爱惜极了。
苏好意还有话问:“你是从什么时候对我有那意思的?”
“春明茶舍,一眼入心。”司马兰台永远记得他和苏好意的初见,雕花窗户旁的红衣少年,笑语盈盈,光彩照人。
“你既对我一见钟情,莫非你原本就喜欢男的?!”苏好意不禁警惕。
“我当时便知你是女子。”司马兰台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苏好意大惊:“你就那么远远的看了一眼就就知道我是女的了?!”
这也未免太神奇了。
“你眉心攒紧,贞气凝结,”司马兰台说起原因也不禁脸红:“一看便知是处子。”
“你、你、你……”苏好意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亏你说得出口!从哪里学的这些浑话!”
“我答应了对你不说假话的。”司马兰台有些委屈:“这是师父教我的。”
“青鸾夫子也是个老不正经!”苏好意啐道:“亏我一直当你们师徒是正人君子。”
司马兰台被她骂得低了